“我曾经以为,它再也不会跳动了。”他说的是她离开他的那段日子。扶软的心一下就软了,“我还在呢。”“那你会一直在吗?”陆砚臣很没安全感的问道。“会。”她回答了他。“答应我,不能再离开我了。”陆砚臣强调着。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他变得有些感性。扶软很心疼,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好。”陆砚臣自然不满足她这样点到为止的吻,拉着她的手就吻了上去。他吻得很急切,像是在求证。沾了酒气的吻没有章法,扶软被吻得呼吸都有些上不来。加上身体正别扭的倾靠,让她有些不太舒服,便小小的推了推他。陆砚臣却一把拉过了她,让她面对面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调整着车椅的位置,给她腾出活动的空间。扶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发慌,压低声音问,“你要干嘛?”陆砚臣眸光异常明亮,身体随着电动坐椅的调节慢慢的躺了下去,只留扶软骑在了他的腰间。他喉结滚动,视线从她略显慌乱的脸上,滑向她染上绯红的脖颈,再到她的领口处,“软软,可以吗?”“不行,会被看到的。”扶软耳朵都红了,还慌乱的看了一眼车外。虽然这里行人很少,又是夜晚,可这毕竟是在外面,万一呢?万一被人撞见,她还怎么做人?陆砚臣蛊惑她,“车窗贴了防窥膜,不会有人看见的,而且很晚了,没人会来。”“不要,先回家。”她还想抵抗。“我等不及。”他说得赤裸,眼里全是对她的渴望。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不管是在家,还是此刻。他拉着她证明着自己的急切。扶软只觉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占主导地位。偶尔她也会主动,但很快就会被他抢走主导位置,被他领着走。她所有的认知,都是来自他。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总能无师自通。短暂的抗拒之后,她被他蛊走了理智,随着他一起沉溺。虽说车子的空间够大,但也限制了男人的发挥。扶软被他掐着腰,浮浮沉沉着。气温也随之升高,她全程都压抑着声音,不肯叫出声。却不知这对男人来说,有着最致命的诱惑力。他使了坏的故意折腾她,见她死死咬着唇瓣,怕她伤到自己,又心疼的拉下她的上半身温柔的吻她。安抚的吻落在她的唇瓣,阻止她咬自己。扶软到是松口了,但改咬住他的唇。谁叫他是始作俑者呢?可她的这种小动作,对男人来说反而是情趣。他更发了狠的折腾她,非要把她折腾出声,又才密密实实的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车外的冷意丝毫影响不了车内的火热,就仿佛是两个世界。好一番没羞没臊后,他才满足的抱着她,享受事后的静谧。陆砚臣用自己的外套连带着她裹在怀里。她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呼吸浅浅的落在他胸前的肌肤上,带着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流窜在他的心间。扶软的手就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很浅很浅的疤痕。
陆砚臣说起过,手术是付子期做的。他的缝合技术高超,几乎看不出什么疤痕来,只能用指腹轻轻的摩挲,才能感觉到那疤痕的存在。自打知道这疤痕之后,扶软就时常用指腹去摩挲它。轻轻浅浅。“陆砚臣。”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传来,像她指尖的动作那般,轻轻浅浅。“嗯?”“我们去纹身吧。”她提议道。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她想了很久之后的决定。以前她摸他的疤痕时,他以为她在意他留了疤,便提出去做祛疤手术。扶软不肯。她要他留下,说是要记住这个印记。就因为他说的那句。【软软,他捅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只是,很想你。】陆砚臣从来都拒绝不了她的提议。她说纹身,他就点头,“好。”“我也在这个位置,纹一个和你一样的纹身。”扶软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她又摩挲着那个疤痕,无比认真的说道,“就纹,peace and joy lyc。”平安喜乐,陆砚臣。她要他往后,都平安喜乐。“好。”陆砚臣应允。那他就纹,peace and joy rr。「【阿璃璃:big胆,陆砚臣!】明天见啦~~~」 :她,不行在此之前,扶软还在纠结着自己敢不敢开车回家。现在她不用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她已经累得没力气开车回家了。扶软半眯着靠着陆砚臣,有些犯困。温莎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有些困顿的接起,“温莎老师。”“软软,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温莎把情况和扶软简单的说了一下。扶软回道,“换做别人,我可能会圣母一回。她,不行。”温莎想起扶软曾经说过,卓思然和她有点过节。出于尊重,她没多问,只道,“好的,我会如实转告她。”“谢谢温莎老师,给你添麻烦了。”温莎回到饭局,把情况如实告知三人。卓思然情绪一下就激动得不行,“她怎么这样啊?我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要怎么样?”温莎眉头又蹙了起来。丁云秀及时拉住了她,问温莎,“温莎老师,可否告知一下对方的联系方式?我想跟她当面谈谈。”温莎摇头,“抱歉,恕我不能透露她的身份。”卓贾诩眉头拧得很紧,也知道眼下多说无益,只好起身道别,“给温莎老师添麻烦了。”“卓先生客气了。”温莎始终不卑不亢。从餐厅离开,卓思然忧心的问丁云秀,“妈,现在我该怎么办啊?要是得不到这人的原谅,温莎就会把我抄袭的事公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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