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雪累得实在没力气了,扶着腰软语相求,“不要了。”只是她的话刚说完,嘴唇已经被封住。男人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吻得她头皮都发麻。桑若雪又打又掐的,可她引以为傲的体力在弟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待沈棣终于吃饱餍足,这才放过了她。桑若雪合眼就睡,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沈棣拥着她,感受着真实的她,心里这才踏实下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静谧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侧身从自己外套口袋里取出了戒指。那是他找师姐定制的婚戒。他将戒指戴在了桑若雪的手指上,抬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说,“嫁给我。”空气静默了几秒。他又勾着唇道,“好的,你答应了,不许反悔。”然后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桑若雪第二天几乎是被沈棣抱出门的。要不是她还要脸,咬牙坚持要自己上飞机,估计男人会毫不避讳的将她抱上飞机。沈棣和她说了工作的事,桑若雪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坚持要飞云州去见扶软。扶软本就是她的偶像,难得能跟偶像合作,身体的这点疲惫算什么?扶软也是为了帮沈棣,才提出找桑若雪代言自己的珠宝,并让沈棣去洽谈这个合作。不过让她意外的是,沈棣提前搞定了桑若雪。当她看到桑若雪手上戴着的戒指时,心下了然,提前跟两人说了声,“恭喜。”桑若雪有些羞涩的想捂住戒指。沈棣却大方的执起她的手,在扶软面前与她十指紧扣,并坦然的收下了扶软的祝福,“谢谢师姐的祝福,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请你来做证婚人!”“好啊。”扶软挺乐意的。结婚,真好。扶软想到了自己的婚礼,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不过好在现在的她是幸福的,所以又满足起来。晚上陆砚臣惯例给扶软打来了视频电话。扶软抱着年糕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外面的传言越来越沸沸扬扬,却丝毫影响不了两人的和谐美好。“对了,方时清最近要有动作了。”陆砚臣提了一句。扶软摸了摸年糕,嗯了一声。第二天一早,扶软就接到了方时清打来的电话。对方约她在桑亚见面。扶软同意了,带着肖易去了桑亚。这是方时清第一次见扶软。她早听闻过扶软的事迹,却是第一次见到她本人。怎么说呢?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扶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股轻柔的微风,温雅从容,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宁静。而这正是方时清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出生书香门第的她,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和教养。家中长辈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成为像扶软这样性子的人。可惜,她学了二十多年都没学会。方时清突然间就有点理解陆砚臣为什么会因为扶软而收心了。稍作镇定后,方时清从包里拿出一张b超单放到了扶软面前,“我怀孕了。”扶软扬了扬眉,视线淡淡扫过那张b超单。方时清试图从她脸上看到平静从容以外的情绪。可扶软依旧无波无澜。方时清抿了抿红唇,强调道,“孩子是陆砚臣的。”
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扶软可能都要信了。她扬了扬眉,“那我劝方小姐趁早打掉这孩子吧,毕竟陆砚臣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 :一辈子不舒坦方时清嗤笑,“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还真不假,你也不过是个俗人,真不知陆砚臣怎么就那么在意你。”扶软不怒反笑,“方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她很闲适的拨弄着桌上的香薰,往里面添加了些许香料。方时清见皱了皱眉,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扶软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能帮陆砚臣走出现在的困境,但我有条件。”方时清眼神灼灼的看向扶软,“我的条件是,你离开陆砚臣,离开云州,永远别再跟他见面。”扶软拨弄香薰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失笑,“方小姐是觉得,如果没有我,陆砚臣就会选择你吗?”虽然被看穿心思,但方时清也没觉得难堪,反而坦诚自己的野心,“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就看扶小姐肯不肯成全了。”扶软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镊子,视线落在香薰上,停顿片刻后才不紧不慢开口,“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吧。”方时清大抵是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吧,眼睛陡然一亮,“当真?”扶软浅笑依旧,“自然,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不是吗?”方时清心中百转千回,来之前还以为很难说服扶软。现在看来自己想多了,扶软也是个俗人。眼下陆砚臣落了难,她自然不愿意被牵连,所以选择明哲保身也是情有可原。当然方时清不会告诉扶软,陆砚臣只是被人构陷,而她手里有着能证明陆砚臣清白的东西。在她雀跃间,扶软站起身来,浅浅冲方时清点了个头便往外走。走至门口时,又顿住脚步,微微侧头,回眸不明就里说了一句,“方小姐,我这人其实挺记仇的,这让我一阵子不舒坦,我就会让他一辈子不舒坦。”方时清蹙眉,似乎没弄明白扶软这句话。扶软抬手在鼻尖前挥了挥说,“上次你点的那两种香,不过是入门级,今天这两种香,效果更好。”说罢,不等方时清追问,扶软便离开。她警觉情况不大对劲,起身想要追出去问个究竟,却感觉头部一阵眩晕。身子摇摇晃晃了两下,又跌坐回沙发里。双腿间涌上虚浮,心口处皆是热意。她急忙去摸手机,想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求助。可手绵软无力,手机直接滚落到地上。方时清又急忙弯腰去地上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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