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是众人商量出来的。以村里嫁女儿的习俗,给扶软办一场婚礼。就当是,替她妈妈为她办一场婚礼。或许是知道了什么,扶软才会提前离开。梁母叹气,“小软跟她妈一个性子,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愿欠人人情。睿睿妈到是能理解,“咱们默默祝福也挺好的。”唯有陈母心心念念,问梁母,“你们家云筝跟扶软那么要好,她应该能说上话的吧,能不能帮忙问问,扶软她老公的公司招不招人啊,可以内推吗?”众人顿时作鸟兽散,各忙各的,各回各家,并没人搭理她。陈母自讨了个没趣,也只能悻悻然的打住话题。临走时,还把她杀的鸡带走了。……扶软睡了一路,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星河湾门口了。门口有两个身影,扶软认出了来人,是庄思宁和林琴。两人正往屋内张望着。扶软摸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幸好她回来了,不然庄思宁就跑空了。扶软下车,叫她,“奶奶,你怎么来了?”“呀,软软。”庄思宁看到扶软,眼睛都亮了,开开心心的往她走过来,拉着她的手笑意盈盈的说,“我熬了鸡汤,想着趁热送给你喝来着,结果打你电话关机了。”“手机关机了,没注意。”扶软接过鸡汤,又不忘跟庄思宁说道,“你也不用天天熬鸡汤,多累啊。”庄思宁说,“我乐意,而且一点也不累。”陆砚臣忍不住说道,“奶奶,她都喝腻了,但又不好意思跟你说。”扶软掐了他一下。「【思来想去,还是给了卓贾诩和云然一个开放式结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自由发挥想象吧。】」 :扶软嫁给我庄思宁当即就拿回了几趟说,“不喜欢喝就不喝,你最近有没有别的想吃的活着想喝的,我再给你做。”扶软到底是不忍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又拿过了鸡汤说,“到也没他说的那么腻,奶奶熬的鸡汤我还是喜欢喝的。”庄思宁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这丫头太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她拉着扶软的手说,“别强迫自己,要实在不喜欢喝,给他喝。”陆砚臣,“……”平时就是他喝的,现在还喝?扶软噗嗤笑出声,乖乖应允,“好。”“你们刚赶了路,肯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就不进去了。”庄思宁怜爱的摸了摸扶软的脸,“想吃什么一定要跟奶奶说,知道吗?”“好。”庄思宁这才在两人的目送下上车离开。车子刚到小区门口,一个人影突然从公里旁边的绿化带里蹿出来,吓得司机急忙踩刹车。庄思宁正打盹呢,急刹车让她身子狠狠地晃了晃。林琴赶紧问道,“您没事吧?撞着了吗?”“没事没事。”庄思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虽没撞着,但冷不丁这么晃悠一下,脑子有些发晕。司机下车去查看情况,嘴边还念叨着,“大路上就碰瓷,年纪轻轻不学好,偏要做这种腌臜事,不把你送进警局我就不姓宋!”连林琴也感叹,“可不是嘛,年底了,这些平日里不学无术的混混们就想方设法出来坑蒙拐骗了。”两人正念叨着呢,宋师傅在看清楚碰瓷的人之后,脸色变了变,返回来敲了庄思宁的车窗。待车窗落下,宋师傅才说道,“老太太,是思然小姐。”庄思宁眉头皱了皱,不悦写在了脸上。宋师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是卓思然。”此时卓思然也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来到车窗前,可怜巴巴的开口,“奶奶。”她很狼狈,完全没有了从前娇养的模样。就连面容,似乎也变了。
庄思宁皱着眉,“你这是做什么?”“我错了。”卓思然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庄思宁车前,声泪俱下的道歉,“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她甚至还重重磕头,额头和沥青路的碰撞,发出闷闷的声响。按理说,上了年纪的人,应当是心软的。况且庄思宁还是个礼佛之人,更应该心软。卓思然在丁云秀的授意下,上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可惜,庄思宁从来就是个头脑清醒的人。能在丈夫去世之后,独自撑起卓家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小宋。”庄思宁开口叫宋师傅,“报警吧,就说有人碰瓷。”一句话,直接毁掉了卓思然仅剩的希望。她抬头看向庄思宁,额头上血迹斑斑。可她看见的,是冷漠合上的车窗。警察来得很快,行车记录仪和附近的监控都足以证明,是卓思然不顾交通规则突然闯到车子前面的。她的碰瓷行为成立,当即就被警方带走。作为一个监外执行人员,犯了事比其他人犯事都要严重很多。警方在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虽怀着孕,但跟报告上的月份不符。在警方的审问下,卓思然才坦白交代了实情。原来那个孩子,意外流产。她为了能继续取保候审,她又通过跟男人发生关系,让自己再次怀孕。而且根据医生提供的检查报告来看,在短短三月间,她怀了三次,且流产两次。既是易孕体质,又因为身体太差而频繁流产。当然也不排除她故意流产。这一骚操作,让警局的人很是头痛。最终上面研究决定对其监听居住,以防她再次钻空子。所以这一胎,卓思然到底是生下了。可这个生父不详的孩子,是屈辱的象征,也是她黑暗人生的开始。当然,这是后话。……扶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服软岛。她诧异的推了推身侧搂着她熟睡的男人。男人还闭着眼,动作熟练的抱紧她,“软软,再睡会儿。”扶软脸贴着他的胸,听着他的心跳,心又渐渐安稳下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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