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两个老人还不知会如何。“你先睡一觉吧,有什么明天再说。”秦溪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姨姨,别哭!”被大人们说话声音惊醒的平平看秦溪眼泪汪汪,还没开口安慰,自己反倒是先哭了起来。安安从被窝里爬起来,冲到秦溪怀里帮她擦眼泪。“先睡先睡,有什么明天再说。”赵国庆哭笑不得:“秦溪再哭,两个孩子也要哭了。”“屋里就咱们一家人,睡到被窝里在慢慢说。”许婉华说。郑芳夫妻租下屋子后,一向不被人们所当真的天气预报这回却意外准确。大雪整整下了半个月, 天上的云终于缓缓散去。
后院大棚已经被积雪压垮,棚里的蔬菜在这些天早已被吃得干干净净。每家每户门口都有拿着铁锹出来的人,大家不约而同地出门开始铲雪。而从雪停了的这一刻, 雪灾所带来的灾难缓缓从风雪中显现了出来。广播里每天都在报道什么地方被积雪压垮, 冻死饿死的人数一直在上升。但现在由于公路不通, 救灾物资无法进入寿北城内,只能等待道路抢修进展而受灾的远不止一个城市,寿北以北五六个省份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灾情, 救灾也得按照轻重程度来。无疑,寿北市城内灾情算比较轻的。广播里号召群众捐出家里多余取暖衣物和粮食,互帮互助等政府救援物资的到来。秦溪遭受的损失也不小。在建几个院子几乎被积雪淹没,好些刚装好的仿古砖瓦被砸坏,门窗也多被雪水冻裂。院里齐腰部高的积雪要趁雪化之前清除,否则木头被雪水一泡,就得全部报废。海鲜市场情况更加严重。市场棚顶被压垮塌, 市场里好几家商户的海鲜池都被掉落的瓦片砸碎, 铺设的临时线路更是全部压坏。具体情况秦溪还看不到,只是听看守市场的人打来电话报告。需要修缮的地方多得数不过来。雪虽然停了,可这天的温度依旧低得可怕, 而且改成了一阵阵刺骨寒风往骨头里钻。海鲜市场和院子秦溪现在暂时没空管。在广播号召后, 居委会亲自上朝霞街请商户们自发捐献粮食和存下来的蜂窝煤。秦溪本想当场把仓库里的米面都捐出去, 直到看到了其中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女。领头的大娘齐耳短发面容慈善, 慷慨激昂地宣传着互帮互助的精神。而街道上的商户们也大都被她说动,纷纷承诺着会响应号召捐一些米粮。“大娘,你们是所属哪个街道居委会的?”秦溪问, 说着笑了笑伸出手:“居委会办事,也得出示红头文件吧。”虽说人不可貌相, 但那几个带着红袖章的男女看着着实不像好人。而且……秦溪老觉着这几人中,男性怎么长得都有几分相似。“呃……我们出来得忙,没有带,红袖章你们总该认识吧!”领头大娘沉下脸,啪啪地拍着自己的左手臂。秦溪挑眉,心思一转立刻也跟着沉下了脸。“我怎么记得居委会规定红袖章必须得佩戴在右臂,你们连这个都不知道?”“……”朝霞街商户们集体震惊加疑惑。≈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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