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吃饱喝足,这会儿困得不停打哈欠。秦溪把娃娃打横抱着,一只手轻轻拍着后背哄睡。有节奏地轻拍是孩子们睡觉的信号,只要拍上几下,高高就已经睡着,小手紧抓着秦溪胸口衣服。风水算命这块秦溪是半点没涉猎过,也听不懂黎老爷子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她只是站在门口,看他在屋里左右前后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十几秒后,停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找找这里。”王贵德把孩子抱给崔玉,按照黎老爷子指得方向到处翻找。梳妆台的所有抽屉,抽屉下,柜子下,能摸得都摸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任何奇怪的东西。“搬开桌子看看。”梳妆柜是纯木头打造,看着不大,重量却不是王贵德一个人能抬得动。“妈,你抱安安。”门口站着的人全是老弱妇孺,其中估摸着就她力气最大。“把柜子放倒,看看桌角。”秦溪走上去,一手扶住镜子,一手提起抽屉往后已推去。“……”随着柜子倒下,两张正方形的黄色符纸出现在一左一右。秦溪伸手去拿。“……”纹丝不动,符纸用胶水牢牢粘在木板上,而且随着秦溪跪下用力的时候,猛然又看到了另一样东西。抽屉台板下竟然有个小凹槽,里面好像镶嵌了个东西。东西太小,秦溪看不清是什么。她在小洞里扣了半天,终于抠下个拇指大小的草人。“爷爷,这是什么?”秦溪把草人递给黎老爷子。草人实在太小,黎老爷子眼神不好,凑近看了半天,最后无奈摇了摇头:“这可不是风水,是正儿八经的迷信,恐怕得问刘晓娟本人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见众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又笑着宽慰了大家的心。“肯定没什么作用。”要是真有作用,王贵德夫妻哪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迷信就是迷信,信不得!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接受科学教育长大的一辈人。虽然有些膈应, 在黎老爷子安慰下,倒真没几个人放在心上,王贵德甚至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草人身上的符纸。崔玉担心屋里说不定还有脏东西没清理到, 于是大家伙齐心合力又把屋里到处都翻了遍。一直忙活几小时将屋里翻来往个底朝天, 确认没再找到第二样。秦溪本来也想参与寻找, 最后被长辈们联合赶回了房间。大人们不相信,但两个婴儿最好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秦溪带着两娃下楼睡午觉。等林大栓那边来通知可以开席,楼上的事也终于倒一段落。几人商议下, 决定封建迷信的事等寿宴之后再告诉王达源夫妻和张大姐。刘晓娟毕竟是王家的孙媳妇,要怎么处理当然也得听他们的意见。宴席一结束,王贵德就把找到的符纸和草人统统交给了张大姐。“嫂子,你看这事要怎么办?”张大姐颤抖得几乎捏不住手里的符纸,心中的气愤发展到现在,只剩下满腔心寒。丈夫儿子都在部队,十几年来这个家都是由她一人撑起来。张大姐早习惯处理各种事情时当机立断, 此时却头回产生了想要给丈夫打电话的冲动。“过几天刚子回来, 你问问他再说吧。”犹豫难受,都在王达源的决定下变得暂缓下来。毕竟是一家人,还关乎到两个孩子, 他们做选择之前还是得问问王云刚的意思。而且刘晓娟放符纸和草人究竟想起到什么作用未知, 还得找到人亲口问清楚。秦溪带家人离开王家时, 他们还没商量出要现在就给王云刚打电话还是等人回来再说。第二天一大早, 行政单位的上班时间九点刚过几分钟。赵家客厅的座机电话突兀响起。李茂元的办事效率惊人,才过去一晚,他已经联系上了专门负责招商的部门。来电的人正是寿北市上庭片区招商部的总经理。秦溪跟他商议好今天早上选购商铺的具体时间后, 把孩子交给长辈们之后匆匆出门。“……”就上楼穿件外衣的时间,后座上已经多了个捧着本书的安安。“妈妈去工作, 你在家跟祖祖他们一起玩。”秦溪好声好气地哄道。这小子性格执拗,只能跟他讲道理不能糊弄,否则一定会刨根问底到自己觉得满意。“妈妈去工作,安安跟着妈妈去工作。”小孩儿理直气壮,不等秦溪再多说,很是熟练地自己系上安全带,而后看向秦溪。无辜懵懂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不带我去今天就别想去了。秦溪无奈地笑了笑,回头看向门口。好在平平没有跟出来,否则今天一时半会还出不了门。砰——关上车门,只得由得身后多了条小尾巴。寿北市,上庭街。老电影院片区的建设在轰轰隆隆几年之后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栋建筑交付。才走到以前法院门前那条十字路口时,车子就再无法往前开。≈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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