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外人不知道,郑晓雨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连个说说的人都没有。现在看开了想淡了,许多事都能轻轻松松地讲出来。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都是笑话而已。孔婶子来之后,好多曾经羞于启齿的话都能顺理成章地传出去。也算是把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都传开去,让大家伙儿都评评理。“说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没想通知郑副所长?”从发现真相到救出郑晓雨,再闹到打掉孩子重获新生,郑副所长就好像个透明人,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存在感。现在又不是以前只能依靠书信传递情况的年代,要真是想说,一通电话的事儿。黎书青和秦溪都对此很奇怪。“我爸?”郑晓雨冷笑,神情比提起郑母时还要冷淡:“我们家最会装好人的就是他。”秦溪愕然。说不在乎抖落郑家的丑事,郑晓雨还真是毫无保留地把家里那点破事都说了出来。作为父女在同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十年,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她了解。爱面子,重男轻女,又爱装好人。表面上郑母骂郑晓雨时他都是装慈父,在中间劝。其实谁不知道郑母之所以发火不都是郑副所长在背后撺掇。当初大哥郑明义原本有个相恋好几年的恋人,郑副所长嫌人家姑娘家庭条件不好,背地里让郑母上姑娘家门冷嘲热讽了一顿。姑娘气不过,跟郑明义分手后一个人去了外地打工。在之后郑副所长看上了独生女吴会,几乎是逼着郑明义娶了吴会。“你别看我哥一个大男人,也难逃爸妈的控制。”不过好在错有错着,吴会这个嫂子心思门清,根本不受郑副所长夫妻摆布。秦溪默默听着。郑副所长是研究所里有名的大好人,要不是郑晓雨说,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难怪黎书青总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热情。“抱养孩子也是我爸的主意,你别看人没在,这里头的桩桩件件都有他。”郑晓雨冷笑,随即又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秦溪:“你让黎主任防着点我爸,他那人肯定是有所图才会甘愿当好人。”有些话郑晓雨能无所顾忌地说出来,有些话她是真张不开嘴。难道此时真告诉秦溪,郑父曾经暗示她勾搭黎书青,要不是被大哥以道德败坏阻止,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准。“好。”秦溪点头应着。郑晓雨侧身躺着,静静看向一针一针打着毛线的秦溪。动作笨拙而又缓慢,毛线针在手上好像特别笨重,食指绕毛线时会紧张地抿紧嘴唇。“给孩子打的毛衣?”听到这个问题,秦溪抬起眼皮,眼角眉梢都带上丝笑意,语气无奈:“我们家平平今年生日愿望是收到条妈妈织的围巾,快难死我了。”
就眼下这巴掌长点的不规则毛线块还是她忙活半个月才弄出来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溪不由地叹了口气:“我这双手能杀猪,就是不能拿绣花针。”郑晓雨笑。“我教你吧。”比起绣花针,她更愿意学习杀猪。教秦溪怎么绕毛线能保持花纹大小差不多之后,又看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排。“我哥说你厨艺很厉害,还开了好几家餐厅。”手下的毛线终于变得乖顺了些,秦溪小心翼翼地继续保持,头都没抬随口回道:“小饭馆而已,勉强糊口。”“听说餐厅名字很特别,是有什么由来吗?”郑明义所知道的也只是三瓜两枣,秦溪到底多有本事,了解得更是皮毛。秦溪心思一动,停下动作,给郑晓雨讲起她从老电影前摆摊起的创业经历。“因为产妇姓包, 丈夫姓孙,两人都是开宁县人。≈lt;a href=”≈lt;a href=≈ot;/zuozhe/nrr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nrrhtl≈lt;/a≈gt;” title=”二汀” tart=”_bnk”≈gt;二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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