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你们想要安居乐业活得更好,就不要去奢望什么救世主,也不能只靠皇朝官府,更需要自己去拼搏斗争!”
很多人看着赵平与赵英,怔怔失语。
今日教坛这场讲经道场,就这样被赵英、赵平搅得支离破碎,神教教众们在叫嚷之余,悉数被揍成了猪头。
从教坛回到客栈,赵英、赵平等人绕了个圈,以消除痕迹免得被人顺藤摸瓜跟踪找到。
他们倒是不惧怕金光教后续的报复,只是他们来乘氏县丞有自己的任务,并非为了跟金光教正面拼杀。
在屋中坐下,赵英喝了一碗水,心满意足地道:“今日真是痛快!
“金光教那些神棍骗子,打着行善积德的旗号为自己大肆敛财,宣扬着于百姓改变自身处境、于国家强盛富裕毫无好处的邪说,帮助权贵统治穷苦百姓、压制百姓思想、培养百姓奴性,实在是罪大恶极,早就想揍他们了!
“可惜,没一把火烧了教坛。”
赵平站在窗前,藏着半张脸瞅外面街道上的动静。
曹州是金光教盛行之地,如今县城最大的教坛被掀翻,上师生死不知教众都成了伤员,百姓们无不奔走相告这个巨变。
有人兴致勃勃的看热闹,讨论得热火朝天;有人急哄哄的往教坛赶,怀里还揣着瓜果蔬菜等贡献慰问之物;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继续埋头干自己繁重的活计。
“本来没想闹出这么大动静。这趟来曹州,我还打算悄悄行事的,就像大哥在徐州时那样。”
赵平收回目光坐到桌前,“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赵英没有心理负担:“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进教坛的时候你也看见了金光教教众的嘴脸,碰到从外面自带香烛的百姓,他们就摆个臭脸,看到在教坛里买香烛的就露出笑容。
“百姓往功德箱里放得银钱少了,他们就满眼不屑甚至是仇视,遇到出手大方的香客,便一个个慈眉善目喜笑颜开。
“这种狗屎一样的教坛,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百姓愿意去啊,真是没有天理!不狠狠修理一番他们,这世道还有什么公理可言?”
赵平苦笑摇头:“百姓未必不知道教众面目可憎,只是有事需要祈求神灵保佑罢了,他们礼敬的不是教众而是神灵。
“况且,他们也愿意相信,德行不好的教众只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教众都是得道上师。”
这话让赵英情绪低落下来,“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自己心里想的,这里的百姓受到的思想毒害太深了。
“若不能开民智,曹州的革新战争很难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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