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把盐一点一点地洒在云中雁腿骨断伤处。本来就流淌着鲜血的腿受到盐的刺激,变得皮肉模糊,不堪入目。云中雁面目狰狞,却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行!你嘴还挺硬!赢彻命人点起火把,把铁镐烧的通红,之后一下子印在云中雁胸前,这一下可把他疼得嗷嗷直叫。好家伙!赢彻硬是把小日本那一套用在了云中雁身上啊!折腾了半天,云中雁愣是没有吐出半个字。“来人,给我拿块粗布,再端上一桶热水来!”赢彻要用的,竟然是看似毫发无伤,实则使人内心崩溃的水刑。粗布敷在云中雁脸上,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落……不过半个时辰,云中雁实在焦灼难耐。欲要开口,突然嗖一声,一支暗箭穿过窗户,生生钉在云中雁脑门子中央,云中雁当场毙命…… 县太爷,你实话实说便是“快去追!”赢彻急忙率众人顺着暗箭射来的方向追赶,可到时已经晚了,那人早已不见踪影。看着屋内云中雁已经冷透的身体,赢彻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竟然能调动军中土兵来与土匪勾结,事发之后竟然还要杀人灭口。突然,他想起来村长所说,县令与土匪勾结,里应外合,集体分赃!“朝廷命官竟然与草寇勾结!当杀!”他立即跑出屋外,纵身一跃便上了马。“板凳,马扎,随我来!”快马加鞭,不一会,便到了京县衙门。正是日头高照,这县衙大门却是紧紧关闭,赢彻内心恼怒至极。便下马,一把抄起鼓槌,大声地击起鼓来。这时一名衙役打开大门走了出来,一脸凶神恶煞地咆哮道,“敲什么敲,你们家死人了吗,你不知道房县令每逢初一十五不上堂吗!”赢彻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一把揪起这厮的衣领。“这是什么破规矩,识相点最好给我让开!”随后把这衙役丢在一旁,一脚踹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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