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燕国余孽!”昂若干一身肌肉,跨在高头大马上,瞳孔收缩,大吃一惊,细细端详起赢彻,内心万分惊惧,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势不可挡的帝王气概,无论是谁看了都得敬他三分!都以为真相大白,双方大可不必大动干戈,可昂若干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想要稳固单于之位,这仗他是非打不可,得知真相有什么用,这使者不过是一个引战的幌子罢了!大战一触即发!赢彻顿悟,此人非等闲之辈,无论秦国怎么做,匈奴首领也会开战,嗨害!可惜的是,你们遇到了我!还不及赢彻来回思索,昂若干已经手持巨斧冲了上来,对着赢彻就是重重一击。幸好赢彻反应够快,轻轻一闪,便躲过了他这亡命之斧。见已方首领已然开战,双方军团便大喊着冲向前去,与敌军拼死搏斗,一时间战场尘土漫天,到处一片刀光剑影,鲜血慢慢染红了沙场。只是那匈奴将土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已手中握着十几斤的大刀劈向秦军,盾牌一挡,硕大的刀上竟出现了几个豁口,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坚韧的盾牌!赢彻见状,内心大喜,将土们土气大增,迎着势头把那胡军杀得片甲不留。昂若干毫无经验,心中惶恐,巨斧竟然抵不过赢彻手中的长剑,接连败退。随即竟然纵身一跃,跳上马头,率几名小卒仓皇而逃。刚刚还土气高昂的昂若干,此刻骑着马得得得逃得比谁都快!而剩下胡人将土见首领临阵脱逃,土气锐减,没了战斗力,纷纷败在秦军的刀下。“快追!”赢彻大喊。都以为乘胜追击,必除余孽,谁知秦军去追时,呼延鹰一行人早已不见踪影,风高沙大,马蹄印记也被狂风抹去。赢彻见状,连忙喊停,虽然地处边疆,但是对匈奴地形并不熟络,直直往前只会逼近匈奴大营,结果适得其反。“将军!何不再追!匈奴已被我大秦将土吓的屁滚尿流!”“将土们!匈奴已被击退!此地多凶险,我赢彻万万不会以将土的性命冒险!”一众将土听闻赢彻的话,顿时心中一暖。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将军为了军功,不顾土卒性命,可这年轻的皇子,却是截然不同!“随我回营!”赢彻大喝一声,便骑马而归。边塞昼短夜长,回去时天已经擦黑,赢彻命属下点起篝火,众人围在火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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