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蒙恬喊来,我有事要交代。”“是。”转魂应了一声后,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时间不长,蒙恬便身披甲胄出现。“给,东西写好了,尽快派人前往各地。有我的命令在,想来不会遇上什么麻烦。”“殿下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嗯。”事情安排妥当后,赢彻提出去城里转转,顺便打听一下郑安平的口碑啥的。另外,他也见识一下,边塞生活的景象,填一分经历也罢,单纯的浏览也好。“大人,赢彻带着蒙恬去了城里晃荡去了,会不会是刻意调查我们的底细?”屁股上不干净,总会心有疑虑。这不,赢彻这才进了城,程儒就开始怀疑这怀疑那了。“不用担心,料想那些人也不敢乱说话,要知道,这儿可是我们的地盘。”“那倒也是。”程儒点了点头,对于这话倒是认同。这些年来,他和郑安平二人,可以说是已经能在这儿只手遮天了。说郑安平是北疆的土皇帝,都毫不为过。在这种情况下,没人敢乱嚼舌根,尤其是对郑安平不好的言论。“这郑安平风评不错啊,倒是奇怪的很!”“我也纳闷了,这郑小什么时候爱民如子了,此人以前什么德行,很多袍泽都一清二楚,要我说啊,郑安平的问题应该不小。”蒙恬如是说道。“没有问题的话,他也不用时时刻刻派人跟着我们。”赢彻笑着说道,偏头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后面的尾巴,心中冷笑不已。 梅岭自打从军营里出来,赢彻便发现身后跟了尾巴。显而易见,郑安平心里一定有鬼,否则断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至于这个鬼是什么,恐怕还得慢慢挖掘方可揭晓。接连几天时间,有空就去城里转悠的赢彻和蒙恬,均是没有从百姓口中,听到郑安平的不好。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这位镇守北疆边城,军政一手抓的封疆大吏,真的是个难得的好官!“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这一日。刚骑马出门的赢彻和蒙恬,便被闻讯而来的郑安平和程儒给拦了下来。寻常时间,两人进城都是步行,今日二人骑马出行,自然引起了郑安平的怀疑。只是,赢彻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对方,他这次就是要正大光明的前往梅岭,视察梅岭矿的情况。“平兴和中溪两座矿,本皇子已经都看过了,就剩下梅岭一处没有去过,今日打算前去看看。毕竟是父皇吩咐下来的事情,还是要走上一走的。”皇帝亲自交代的。赢彻这么说,就是要率先打消郑安平阻止自已的可能,毕竟是皇帝的旨意,若是从中阻挠,那便是抗旨不遵了。事实上,政哥并没有传达这样的旨意,赢彻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此行顺利,让郑安平无法阻止自已。想来,这几日的城中闲逛,已经让郑安平放松警惕了吧?如今他突然前往梅岭,就是要打郑安平一个措手不及。从边城前往梅岭,路上也就一个时辰出头的样子,郑安平现在就算想做一些准备,都来不及!如此,他此行便可以亲眼见着梅岭的真实情况。一听赢彻二人要去梅岭,郑安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儒,接着眉头微微皱起,为难道:“殿下有所不知,梅岭前天晚上发生了矿难,如今矿山乱糟糟的……”“梅岭发生了矿难?”不等郑安平说完,赢彻便打断对方,质疑问道。“是的,有几个矿洞发生了坍塌,死了好些个劳工,殿下身份尊贵,此时去梅岭着实不合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末将实在是担当不起,要不……”“那就更应该去看看了,老公也是我大秦的儿郎,本皇子理应代替父皇,慰问他们。”“就这么定了,郑将军若是不放心,大可以跟着。”说话间,赢彻一拽手中缰绳,胯下的军马立刻嘶鸣一声,绕过面前的郑安平和程儒,朝着营外疾驰而去。蒙恬见状,冲着郑安平二人冷笑一声,随即一鞭子抽在马背上,紧跟着赢彻而去。期间。受惊的马儿,还差点撞了程儒,使得后者脸色一阵铁青。
“哼,我们这位殿下,还真是一点不消停!”“幸亏我们早有安排,不然这次,真的要被露馅了。走,我们也跟着去看看,本将倒是很好奇,一会儿赢彻的脸色,得是有多难看啊……哈哈哈。”莽夫!眼瞅着郑安平快步离开,程儒心中不禁暗骂一声。前日的矿难。乃是他一力主张的结果,当时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说通郑安平。在程儒看来,没有自已的未卜先知,凭借郑安平这长满了肌肉的脑子,这次绝对是要栽了!不过听郑安平刚才的话,对方竟然对这一功劳闭口不谈,简直是……无耻!梅岭山。位处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中。不同于周围其余的山峦,梅岭一眼看去,就如平兴中溪二山一般,草木稀疏,远远看去光秃秃的。不同的是。尚未靠近山脚,赢彻便听到了各种喧嚣的声音,足以见得此地有多热闹。进山的唯一的入口前。此刻正有不少穿着丧服的伏地哭泣,更外围一点,则停着数具棺材,看样子是矿难家属来接人来了。路口处。是一队身披甲胄,气息彪悍的土卒。对于试图要冲进山里的百姓,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甩动手中的鞭子,丝毫不留情面。在这个时代。尊卑观念深入人心,自不存在死者为大这一说法。当然,便是有这一讲究,也轮不到这些平头百姓身上。赢彻勒停胯下军马。看着眼前乱糟糟的苦恼场景,不禁眉头大皱,有些不满的问道:“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回殿下的话,这些应该是矿难家属,来这儿接尸体回家安葬的,按照规定,矿山属于重地,这些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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