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父皇……请你听儿臣狡辩,解释……”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中二灵魂啊,差点就说茬了。“好,那你就给朕好好解释解释!”“父皇,那崔虎的确是死在了牢里,但此事和儿臣没有半点干系,另外,儿臣以性命担保,从未对崔虎做过刑讯之事。而现在,一切证据都恰恰指向了儿臣,儿臣怀疑是有人想在灭口崔虎的同时,对儿臣栽赃嫁祸,还请父皇明察。”“哼!”嬴政听得冷哼连连,正要说话时,之前那个小太监又跑了进来,说道:“陛下,十八皇子在门外求见。”胡亥!一听这话,嬴政面色微微一动,而嬴彻自已,则有些咬牙切齿起来。前脚他在章台宫内,当着赵高的面,说河东郡的事情。后脚崔虎就被灭口了,而且还把一个大屎盆子扣在了他头上来。试问。这么做的还能有谁,肯定就是赵高和胡亥无疑了。只是……猜测归猜测,赢彻根本拿不出这方面的证据来,所以也只能心里腹诽几句。至于这胡亥突然前来,大概率是……嗯?弟弟就是弟弟,这个时候你来凑热闹,政哥只要不是脑子瓦特了,妥妥的能知道怎么回事了。“他来做什么?”重新坐下的嬴政,有些不满的问道。那小太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雷霆怒火,正在章台宫里酝酿着了。“十八皇子说,他听闻了刑部大牢出了事情,特来求见。” 吃瘪“哼,他倒是耳朵灵!”始皇帝嬴政冷笑一声,不耐烦的说道:“让他进来吧。”“父皇,刑部大牢刚出事,儿臣就进宫禀报,怎么十八弟他,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莫不是……”“你觉得呢?”嬴政冷笑着看了一眼赢彻,反问道。见状,赢彻心里一沉,连忙躬身道:“儿臣不该对兄弟妄加揣测,请父皇治罪。”“哦,三哥是在父皇面前说我坏话了吗,要不再说一遍也让我听听。”正在这时,胡亥也是走了进来,顺嘴接接过了话茬。待他走近之后。胡亥也是朝着嬴政行礼问安,过后便是看向赢彻,问道:“三哥怎么不出声了,莫不是背后说人坏话被当面揭穿,没脸开口了吧?”“够了!”上首的嬴政,当即怒喝一声,盯视着胡亥质问道:“老十八,听说你是知晓了刑部大牢的事情,才来见朕的,可是有什么发现?”“父皇明察,儿臣这次的确是因为此事。”“哦,说说看。”胡亥听到这话,清了清嗓子,随即躬身道:“回父皇的话,刑部地牢发生的事情,儿臣只是耳闻,具体如何还来不及进一步探查。不过儿臣知道,此事定有一些端倪在里面。”“考虑到进来咸阳不太平,前脚刚有两位大臣被刺杀,眼下重要的证人有莫名其妙的暴毙于刑部大牢之中,儿臣岁才疏学浅,屡屡让父皇失望,但也希望能为父皇分忧。”“而且,以儿臣对三哥的为人了解,觉得三哥定不会做出刑讯犯人致死的事情来。那些隐藏在暗中的恶人,定是用了鬼魅伎俩来陷害三哥,这种时候,儿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合该站出来查明真相,为三哥洗清嫌疑。”“所以,儿臣想请父皇任命儿臣来调查这件事。”这家伙,脑子突然转起来了?听完胡亥的长篇大论,一旁原本等着看戏的赢彻,不禁有些傻眼了。他本以为。胡亥这个时间来,就是为了给自已泼脏水的,不成想,竟会演变成这样。坐在上方的嬴政,眯着眼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的问道:“哦,你真是这么想的?觉得赢彻受了奸人暗算?”“儿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父皇可能觉得儿臣有什么私心,毕竟儿臣和三哥之间曾有过不少的争执,儿臣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帮助三哥呢……其实父皇怎么想也没错,儿臣心中对三哥总还是有些芥蒂的,不过为了能替父皇分忧,儿臣也顾不上这些了。”“不错,胡亥我儿终于长大了,如此说来,这事……”“禀告父皇,儿臣觉得,崔虎暴毙的案件,还是交给儿臣来查更为稳妥。”眼见着始皇帝就要松口了,赢彻也坐不住了,当即躬身请求道。他此时已经想清楚了胡亥的打算,自然不能让后者得逞。“你也想查?”嬴政皱了皱眉头,迟疑道:“此案关乎你清白,虽说理应由你来查明真相,自证清白,但你已经有了嫌疑,倒也不再适合后续的调查了。”
“父皇所言甚是,三哥,这种时候还是要懂得避嫌才是。再说,三哥此番在凉州与北疆,劳心劳力许久,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合该休息一段时间才是。至于这起案件,三哥你大可以放心,此事交由我来查,定能还三哥一个公道。”我信个鬼!赢彻心中暗骂胡亥无耻,面上却是一脸平淡,他心知始皇帝不太愿意让他插手,索性就应道:“既如此,这一案件就交由十八弟查吧。”“转魂,你去打听一下,被刺杀的两个大臣是怎么回事。”从章台宫出来,赢彻也是想到了胡亥方才所言的事情,立刻派遣在宫门口候着的转魂去打探消息。“公子,是身体不佳吗,怎么看你脸色……”“我没事。”冲着一脸担心的夺魄摆了摆手,赢彻随即便朝着远处行去。案件落在了胡亥手上,他原本去刑部的打算,也不能明着进行了。接下来,他即便是想调查,也得暗中进行才是,免得被胡亥抓包,落个妨碍查案的罪名。“今天这事,看来是胡亥和赵高早就谋划好的,肯定是为了针对我。怕就怕这只是台宫中的表现,顿时一脸赞赏。这让胡亥不禁一阵得意,随口问道:“如何加快步伐。”“是这样的殿下,从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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