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霞不好意思的朝苏岁笑笑:“也谈不上认识,但是你得先跟我说清楚,你和那一位到底什么关系啊?是朋友还是就只是认识啊?”苏岁一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这里边肯定有事儿。遂实话实说:“不是朋友,顶多算得上认识。”她满眼追忆……“犹记得上一次我和她说话,还是因为她趁我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把我堵墙角威胁着要打我。”陈霞:“……”真够可以的!“你倒是乐观。”“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然我还以为你和她是朋友呢,我之前把她得罪的死死的,你俩要是朋友这事还真不好弄。”她当然不会因为那个叫顾艺的疏远苏岁,就怕因为她再影响到苏岁和别人的感情。现在知道俩人不仅不是朋友,或许还有仇……她就放心了。苏岁好奇心都被她勾起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嗐。”陈霞摆摆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人就像脑子有问题似的。”“不是我骂她啊,我是真怀疑她脑子有问题,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听不明白话!”一说起这个陈霞就来气:“我不是给人打饭吗?有一天她来的特别晚,到我打饭窗口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说我这没剩什么了,好菜都给人打出去了,你是知道我性格的,我看见那可怜的都恨不得多给人家打一勺肉。”“所以打到最后剩下的除了烂菜叶子就是葱姜蒜。”好东西都被她打出去了,剩下的喂狗,狗都得摇摇头。陈霞:“所以我是好心,我特意提醒她说让她上外边看看还能不能买着什么热乎的,就别在我这儿浪费钱票了。”她是真委屈,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苏岁看。“不是不卖她,确实没菜了,上食堂打饭的除了医院职工就是住院病人的家属,我之前没见过她,她肯定就不是职工呗。”“既然是病人家属,家里人都住院了哪能吃那狗都不吃的剩菜底子?”“再者说了,又不是白吃,得花钱和票买的,有那钱票上外边买什么热乎饭买不着?”陈霞都不想再絮叨了,但她实在忍不住再一次强调道:“我真是好心啊!”“我看她眼神发愣,以为她是没转过弯,特意掰开来把这些道理给她讲得明明白白的,结果你猜她什么反应?”苏岁想了想顾艺的性格……别说,这不正常的人的脑回路还真不太好猜。她干脆直接问:“什么反应?”陈霞委屈:“她给我骂了!”“不仅给我骂了,还找来食堂主任告我黑状,我一个没忍住和她吵了几句嘴,看她那架势好像都想打我!”陈霞现在回忆起来都委屈到咧个大嘴:“我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啊!”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苏岁都不忍心告诉陈霞,顾艺这人脑子确实有点问题,和顾艺一般见识她就输了。同情地拍拍陈霞,苏岁问:“那这事最后怎么解决的啊?”“你不是说是你把她得罪的死死的吗?”怎么听完陈霞的描述,事实好像是反过来的啊?陈霞:“你听我说啊,一开始肯定是她得罪我,可我有理我怕什么?”“她要是觉得我好欺负,以为跟我耍耍横我就能服软那她还真是想岔了。”“我当时都多憋屈了,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我就想着既然她都敢把事情闹大,我有啥不敢的?”本来剩下的菜底子就不适合病人吃,事情闹大也是她有理。她一点不虚,谁心虚不讲理谁自己知道。苏岁瞪大眼睛:“所以你把事情闹得更大了?”陈霞点头:“对啊,我不受这气,后来闹到她婆婆过来接她把人给接走了,之后就再没看她过来打过饭。”在陈霞看来,她都把人家婆婆给摇来了,让顾艺作为儿媳在婆婆面前抬不起头,可不就是把顾艺给得罪的死死的了嘛。“今天要不是看见了,我还以为她家里病人出院了呢。”家里病人出院?想到腿折了的裴波,再想到被顾艺砸流产的郭婉……苏岁啧了一声,这可都不是轻易就能出院的小病。苏岁眼波流转忽然来了一句:“你说有没有可能,打饭那事儿t你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陈霞鼓起腮帮子:“你都说你和顾艺不是朋友了,结果你现在帮顾艺说话?!”“我不是帮她说话,我的意思是顾艺再一根筋,脑子再不好使,她也不至于听不懂人话。”
顾艺要是真傻到连好赖话都听不懂,裴波再没得选也不会选择娶顾艺。娶个话都听不明白的傻子,裴家人再多的心眼也玩不转啊。所以顾艺不可能傻到那份上。苏岁:“……我怀疑顾艺当时打饭想打菜底子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要打狗都不吃的东西回去给家里‘病人’吃,却不想能遇上你这么个好心人,死压着不给她打。”“她脾气爆,一来二去可不是要和你发火?”“啊?”陈霞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能吧?”“她给家里人打饭还能故意打不好的?什么仇什么怨啊?这不祸祸人吗?”说得就是这个理啊!苏岁勾起唇角:“说不定她为的就是祸祸人呢?”陈霞还是不信:“你别逗我了,怎么可能,花同样的钱就为了打一堆糟烂菜给病人吃,哪有这么败家的……”苏岁:“嘿,没准还真有,顾艺不差钱,她娘家条件好。”陈霞坚持不信:“条件再好也不可能这么浪费……”苏岁用鼻子哼哼两声:“你可以不信,但如果我说等着她打饭吃的人姓郭名婉呢?”“郭婉?!”“对,郭婉,就是你知道且认识的那个郭婉,郭婉是她婆家嫂子,她那饭应该就是给郭婉打的。”陈霞抱住脑袋嘶了一声。良久。等消化完这个消息后她呜咽出声。“你要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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