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了这群墙头草,是实在是没有必要。苏岁:“人家既然能往咱家送窗花,那就是明摆着要使阴招,咱们如果回以直拳……那就是咱们落于下风了。”一拳头很有可能打到棉花上。“别人听说之后只会说咱家人不讲理,人家好心好意给咱家送东西,咱家都能小题大做的把人家全家给打了,以后谁还敢跟咱家来往?”“更何况当初送窗花的是裴二宝,哪怕咱们把窗花有‘鬼’的事儿坐实了,拿给外人看。”“裴家人也只会说是小孩子剪着玩的,谁知道影子会是那样儿,他们只要这么一说,把锅往小孩子身上一推。”“大嫂你想想,咱们还能剩什么理?难不成真要跟个孩子较真儿?”杨梦憋气:“他们裴家人咋这么坏?!”苏岁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不一定是裴家人坏,我的意思是窗花的事儿裴家大多数人不一定会知道。”不然以黄秀霞狗肚子里憋不住二两油的性格,送完有问题的窗花肯定是要变着法的催徐丽芬往窗户上贴的。可这段时间黄秀霞没和徐丽芬提过一嘴关于窗花的事儿,明摆着是不知情的。“所以我才说,我一直想知道那窗花出自谁的手。”她抬眼看向裴波婚房,眉眼弯弯:“现在这不就知道了嘛。” 明着来可不行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对方既然有信心敢明着来阴招,明着送窗花,就表示她一定很自得这一招儿,且自信没人会发现。那就表示对方不可能把这么‘好’的招数只用一次就弃之不用。家里一定还有‘存货’留着等害人。所以苏岁最近一直都没闲着,暗戳戳的老想去裴家‘参观’一下。就想看看窗花会出现在哪,会不会出现在裴家哪一间房的明面上,或是藏的不严实被她给发现了。她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笑意,好像这些日子参加了什么探宝游戏一样新奇又刺激。“我去过黄秀霞和裴大勇住的那一间屋,看到窗花了,出乎我意料,窗花就那么大喇喇的贴在他们那屋的窗户上。”一点都没藏着掖着。杨梦抢答:“那是不是就表示这窗花不是出自黄秀霞和裴大勇的手里?”要是他们老两口干的,他们何必还往自己屋里贴,多吓人啊。苏岁没回答,紧接着又说:“我又找借口去了郭婉和裴岩住的屋,我发现他们的屋里也有那装神弄鬼的窗花。”“也是贴在了玻璃上,一点儿都没因为那窗花有问题就被弃置不用。”魏肆听到这儿,神情一凛,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听他媳妇说窗花有问题且裴家人拿了一摞往他家送后,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郭婉。在他看来黄秀霞或是裴大勇要是早有这样的手段和心思,那他俩早就拿出这招儿膈应他妈了。要知道两家做邻居这么多年,大大小小摩擦不断。黄秀霞气极了都能和他妈满地打滚的打架。可就算闹到那份上,互相给对方抓破相了,黄秀霞都没想出过这么阴损的招儿对付他妈。可见黄秀霞就是没这个脑子。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突然就有了。所以只可能是新进到裴家生活的人带来的‘新气象’。这么一想,除了本身就心眼多、手段多且单方面和他媳妇有仇,见不得他家好的郭婉之外。魏肆想不到自己还能怀疑谁。用后世的话说,魏肆现在看郭婉就是铁狼了。可他媳妇又说在郭婉住的屋子里竟然也贴着窗花……这就稀奇了。就像杨梦刚说的,明知道那玩意有问题,做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还往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吓唬自己?魏肆:“不是郭婉干的?”知道魏肆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岁直言:“我在看到郭婉屋里也有窗花后,说实在的,我也迷茫过。”“毕竟在我看来这件事郭婉的嫌疑最大,但她没道理自己坑自己,明知道窗花有问题还贴在自己屋里吓唬自己。”人在自己的起居室里该是最放松的,没人愿意在自己最放松的地方搞幺蛾子。这事儿要是郭婉干的,窗花要是出自郭婉之手,郭婉为什么要往自己眼皮子底下也贴上窗花?她就不怕哪天睡醒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呢,眼睛一转看到鬼影把自己吓得魂飞魄散?再好的心脏,再有准备,也禁不起老这么随机被吓啊。
毕竟阳光总是千变万化的,今天阴天明天多云,没人知道阳光照射到窗花上,窗花的鬼影会折射到家里哪个地方。这是不可控的。郭婉是疯了才会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贴上这么不可控的东西,好随机吓自己一跳。是嫌自己心脏太好了?苏岁:“所以我在今天之前,还挺迷茫的,实在拿不准窗花到底是谁剪的。”在正常人的思维里,剪出窗花的人怎么可能明知有问题还往自己身边贴。给仇人屋里贴几张也就完了,给自己屋里也贴上算怎么回事?在此之前,苏岁是真想不通。今天之前?杨梦抓住了苏岁话里的关键。她兴奋:“那岁岁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知道了?”“知道了。”苏岁点头。联想她刚才去裴波婚房转了一圈,杨梦感觉自己也想明白了:“我知道了!”她捂着嘴小声问:“是不是顾艺?你刚才去裴波婚房是不是特意去找窗花的?”“结果发现没有窗花,所以真正藏在裴家搞鬼的……是顾艺!”好家伙,这谁能想到啊,一个脑子不好的傻子想出来个这么阴损的招儿。天然就不容易惹人怀疑啊!苏岁无奈:“不,我想明白的是……这窗花还就是出自郭婉的手,和顾艺没有关系。”“啊?”杨梦不解,“可是郭婉屋里不是也贴了吗?”她当然不会怀疑苏岁话里有假,苏岁说,她就信,就是不理解怎么会是郭婉。“难不成郭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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