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在沙发上歪腻一番后,李文雅穿上衣服,与徐临安在玄关深深地拥吻后,回到了自己住处,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他们肉体亲密后,总是各回各的住处,没有同床共枕到天亮过,因为双方都怕忍不住衝破那条防线,不小心将李文雅破了处。
每次与李文雅亲热过后的分离,让徐临安心里感到特别空虚,他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根烟,看着外面零散的亮着几户灯光的社区回想从前。
他认识李文雅之后,印象中,她总是喷着香水,这让当时是大学生的徐临安有点反感,一个学生喷什么香水?
但渐渐的他发现,李文雅除了喷香水,并不会花枝招展的打扮,也不化妆,除了上课、打工,有空就往图书馆跑,听其它看见李文雅在图书馆的同学说,她都是去借阅旧报纸的,彷佛在找什么历史资料。
有次他到图书馆借专业书籍,碰巧看到李文雅坐在图书馆内的阅读椅子上,盯着桌上的旧报纸发呆。
徐临安走上前轻声问:「学妹,怎么了?」
李文雅肩膀轻颤一下,连忙盖上旧报纸,回头看向徐临安,慌忙地站起来解释:「没事,有点累,打瞌睡了。」
徐临安好像又看到李文雅的眼睛泛着蓝光,但一闪而逝。
「累就回去休息吧!我帮妳把报纸还给柜檯。」
徐临安伸手要帮她拿报纸,李文雅却一个快手拿起旧报纸,神色惊慌。
「我拿去还就好,谢谢学长,你来图书馆一定是要借书吧?我看你手中还没拿书,你去忙自己的事,我这就回去休息了。」
李文雅没给徐临安说话的机会,快步走到柜檯归还旧报纸,回头对徐临安礼貌的颔首,就抬步离开。
这下徐临安也没了借书的心情,大步追上去,也顾不得是肃静的图书馆,在走廊大喊:「李文雅,等一下!」
李文雅顿住脚步,回头茫然地望着徐临安。
「学长,有什么事吗?」
徐临安走到李文雅面前,李文雅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但在徐临安面前,仍要将头抬的高高的面对他。
徐临安维持淡淡的笑容,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我觉得学妹心事重重,需要找人聊一聊,我陪妳聊吧!」
李文雅低下头,喃喃的说:「这是我的私事」
「作为学长,我有义务关心妳因为私事而引起的心理健康行为,走吧!」
徐临安不管李文雅怎么想,拉着李文雅的衣袖就往前走,直到走出图书馆大门,李文雅才轻声说:「学长,我自己走就可以了,我们要去哪?」
徐临安歪着头想了下,哪边比较安静呢?他带李文雅走到他的机车旁,递给她一个安全帽。
「我带妳去看海。」
这个城市离海很近,骑机车大约三十分钟就到了,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在一个海境咖啡厅前停了下来。
徐临安带李文雅走进去,选了个看得到海的位置坐了下来,为二人分别点了咖啡拿铁与焦糖玛琪朵,直到服务生将咖啡上齐后,徐临安才注视着李文雅,等着她开口。
李文雅默默拿出手机,翻阅手机内的相片,递给徐临安说:「你可以前后翻翻,这是我拍的旧报纸。」
徐临安看着萤幕内触目惊心的几个大字“朝阳街灭门血案“,滑了几张都是这一个新闻,令人在视觉上感到无比沈重,徐临安放下手机,呼出一大口气,问:「都在查这个案子,怎么了吗?」
李文雅抬起头,双眼无惧、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注视着徐临安,说:「我是那位倖存者。」
徐临安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心情比面前的李文雅还激动,她居然经历过这样的事?原来她身后背着这么大又可怕的伤心事。
李文雅接着说:「因为找不到凶手,变成悬案,我只想找当初的旧报纸,看有没有遗漏或有什么新讯息可发现,可惜,什么资讯都没有」
徐临安不解的看着她问:「妳该不会想要自己找凶手?」
李文雅抿唇点头,「家人被杀,这一定会变成一个人的执念吧?我想我这样也很正常,只是,我大概知道方向,只是没有方向是谁。」
「妳的意思是,妳知道可能有嫌疑的人?那怎么当初不向警方说?」
「不,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说我有个方向。」
徐临安疑惑的看着李文雅,反覆咀嚼她话里的意思,李文雅看出他的疑惑,转移了话题。
「后来是我舅舅收留了我,考上a市大学,我就自立了,毕竟舅舅也有小孩要养,所以我申请助学贷款加打工,来维持大学开销。」
徐临安家境算小康,所以他不用助学贷款,偶尔当家教或陪读,不需要像李文雅这么拼命的打工,之于李文雅,他突然觉得自惭形秽。
「学妹如果经济上需要帮助,不要客气,儘管向我开口,我能帮的忙一定帮。」
李文雅深深的看了徐临安一眼,微笑点头:「好的,我会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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