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沉贵妃一见她便拉着她的手,然后使了个眼色让宫女退下,转头对她问道:“昨夜你可是还与那鄂尔多一起?”胜衣点点头,沉贵妃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你如今还小,那鄂尔多又高,又是个常年习武的,你身子骨受不住,万不可纵欲。”胜衣尴尬的笑着,沉贵妃拉下她的领子,见那脖子上的红印和牙印,不由得蹩起眉,“怎么将你咬成这样,这也太不是个人了,他怎如此野蛮?”胜衣忙将领子拉好,“我会说他的,母后来找儿臣是何事?”沉贵妃见她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本宫来叮嘱你注意身子,这鄂尔多也太野蛮了,看给你的脖子咬的,不知使了多大力。”胜衣尴尬的无地自容,便敷衍的说道:“母后的话儿臣都记住了,儿臣定当谨记于心。”沉贵妃点点头,“那本宫先走了,你好生歇着。”胜衣忙将沉贵妃送走,便让冬月秋雨在外看门。待沉贵妃走后鄂尔多才从屏风后走出,“昨夜是我太鲁莽,公主也咬回来吧。”胜衣转过身看他,“咬你做甚?不过你万不可再使那大蛮劲咬人了。”说罢便走在镜子前拉下衣领,“噫!你怎给我咬的如此吓人?不知道还以为被疯狗啃了。”鄂尔多站她身后,看着胜衣脖颈上的痕迹,也不由得皱眉,他记得自己咬了,但不知道何时咬的。胜衣拉过领子,“万一我脖子上被人看见,那就不是叁言两语能解决的事了,免不得要被皇上训斥一顿。”鄂尔多拉下自己的领子,垂眸看着她,“您咬回来吧。”胜衣将他领子拉回,鄂尔多却拽着一动不动,“您一定要咬回来。”胜衣见他表情坚定,便象征咬了一口他的脖颈,“拉回去吧,我可没那咬人的爱好。”鄂尔多将衣领拉回去,但他的阳根又硬起来了,隔着亵裤将身袍高高顶起,他看着胜衣的脸不知如何是好,而面前的胜衣也注意到了,“你…你莫不是真是野兽。”鄂尔多低下头,他想说不用管他,可是他却说不出口,便一把将胜衣转过去按在妆台上,在她身后磨着,胜衣的身体敏感,磨的她身下也开始流淫液,便忍不住对身后说道:“你…你就这样进来吧,但是我们不能做多。”鄂尔多得了准许,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将自己的阳根释放出来,猛的插入她下身,胜衣攥着桌角叫出了声,她怕被外面宫女听见,连忙捂着嘴,鄂尔多将她的脸扭过,和她唇舌相交着,又将她衣领扯下咬她的肩膀,下身快速耸动,他觉着自己的理智马上要被占领,怕自己忍不住,便停下对她说道,“公主,我们去床榻上吧,您将微臣的手绑起来,微臣忍不住自己。”胜衣点点头,从抽屉里翻出绳子,将他的手捆在背后,又脱掉外衣坐在鄂尔多身上肆意扭动着,鄂尔多忍不住喘叫,胜衣忙对他说,“你声音太大了,她们都在外面能听见的。”鄂尔多眼中浸满欲色,“…我忍不住。”胜衣便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扶在他肩上动着,鄂尔多还舔她手心,“喂你别舔了,舔的很痒。”鄂尔多看着她说道:“那你亲我。”胜衣便覆上他的唇,和鄂尔多细细缠吻着,他又咬她的唇,胜衣忙挣开他,“你又咬我干什么。”鄂尔多紧盯着她,“我真的忍不住。”胜衣对他很无语,“忍不住也不行,你在这样我就不管你了。”说罢又覆上鄂尔多的唇,下身还在扭动着,待她扭了好一会,鄂尔多别开她的唇,“我忍不住了,我要泄了。”身上的人回答他:“我喝过避子汤,无事的。”说罢便继续扭动着,鄂尔多一声闷哼,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胜衣慢慢抬起身,浓稠的白浊顺着流下,他那粗犷的阳根还硬着,但是她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做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便没有管他,自顾自起身穿着衣服,鄂尔多开口问道:“公主,微臣还没有…”胜衣不解的问,“不是泄了吗?”鄂尔多尴尬的开口:“我还挺立着。”胜衣叹口气,“再做下去就是纵欲了,你自己忍忍吧。”于是拿巾布擦干他腿上的淫液和精液,又把鄂尔多的衣服整好,给窗户开了点小缝散味,才给他的手松绑。“你快些平复,我们出去走走,总呆在屋子里不好。”待胜衣将髻扎好,戴上耳环发钗,鄂尔多已经起来了,胜衣看他一眼,打开窗户向外看着,见四下无人便对他说道:“你去御花园等我。”鄂尔多点头说好,从窗户跃着轻功翻了出去,胜衣将窗户关上,转身打开门对秋雨冬月说着:“本宫去御花园逛逛,不用跟着了,把门看好。”二人知道她会武功,便点了点头。胜衣正在路上走,竟偶然遇见了四皇子和嘉贵妃,嘉贵妃和愉妃交好,胜衣见躲不过,便向二人问好,“儿臣见过嘉贵妃娘娘。”嘉贵妃点点头,胜衣正准备离去时,一旁的嘉贵妃却突然开口:“公主身边怎连个伺候的宫女也没?莫不是皇上还未为公主安排?”胜衣轻轻笑着应答:“儿臣只是想独自出来转转,所以便没让宫女跟随。”嘉贵妃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本宫还想着替沉贵妃尽尽这母亲的责任。”胜衣敛下目,看向一旁的人,“这是四皇子么?儿臣刚进宫,第一次见,果然又高又俊。”对面的人闻言,有些害羞的低下头,那日他在宴会时就觉得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皇姐美貌无比,如今离近一看才发现,比远远看着还要动人。“皇姐也是如此容貌冠绝。”嘉贵妃瞪了他一眼,又缓缓瞥向胜衣,“公主说话倒是中听,不愧是在民间长大的,就是接地气。”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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