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汪洋,金属棒无需多加试探,很顺利进入,虞司权捏着棒身来回抽插,换着角度顶弄,泥泞穴口贴合又撑开,白薇被磨到颤抖,棒子才整根送进去。
虞司权抽了湿巾,细细擦干净白薇下身,金属棒的链子垂在体外,在地上晃出声响。
“跪好。”
他扶起白薇,让她跪好在自己腿间,白薇自觉摆正姿势,双手互握背在身后。
虞司权显然要说正事。
“那个人是韩小诗弟弟。”
惊雷一样的消息,让白薇从情欲里脱离。
“怎么会?”
今天是小诗离岛的日子,她弟弟来接?
“那他怎么会跳楼?是不是被推下的?!我看见…”
“不是。”
虞司权打断她。
“十层的人说,他反对姐姐离开这个金窟,供不上他的赌资和毒资,要她继续留在这,叁言两语吵起来,吵到走廊扬言要举报明珠岛,做皮肉买卖。”
“韩小诗追过去,争执间摔下楼。”
白薇低头快速思考,那个人影,也不像小诗…
“我们的护栏这么高…”
虞司权俯身,摸着她的脸道。
“你希望是意外,还是蓄意?”
他什么意思?蓄意的话…最大嫌疑就是小诗,韩小诗弟弟瘦骨如柴,被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薇挣扎,所以虞司权的意思是算作意外?
一个毒瘾赌瘾重,绝无可能戒断从良的累赘…如此处理确实。
白薇问道:“那小诗以后会怎样?”
“出去之后,与明珠岛再无关系,她想重新活过,只有往前走。”
白薇自问自答般道:“她能做到吗?”
虞司权道:“这是唯一的路,再难也要走,否则下一个摔死的就是她。”
白薇不解,“为什么磨难都在她身上?”
虞司权道:“因为不公平从不存在,不会因为你受够了苦,就给你出路,出路,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白薇抬头,眼眶泛红,想靠近虞司权。
虞司权没有让她如愿。
“从她知道母亲已亡故,依然不对兄弟约束提供大量钱财开始,就注定了这一天。”
这么说近乎无情,可也是事实。
虞司权收了东西站起来:“你还有你的工作要做。”
白薇的眼神留恋在他身上,他说出路要自己走,可当初白薇受不了要认罪时,是虞司权的出现救了她,他何尝不是她的出路。
虞司权见她呆呆愣愣,提醒道:“锁链绑在腿上,穿好内裤睡。”
白薇这才惊觉自己里面还有东西,她尝试挣扎。
“放一晚上么?”
虞司权扫过她下身,走过来搂住细腰,威胁般拍着臀。
“你跟人拉拉扯扯,原本该好好罚一回,现在只是放点东西,你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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