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她让我进去。
“打扫的是一楼的几个客卧和厕所,”她领着我看了一圈,接着说:“有什么需要的叫我我给你拿,还有登高爬下的不安全也可以叫我。”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后面的花园。
巨大的客厅南北通透,落地窗让整个房子亮堂堂的,直望过去后面是一个花园,我看不到花园的大小,花园里有个亭子,里面坐着四五个人。
真想去溜溜。
我在桶里盛了水提到房间开始工作。
房子大工作量也就大,光仔仔细细收拾一间房用了我四十分钟,一扇窗户有平常的两倍大。我擦玻璃多用了平时的一倍时间。我累的直喘气。
要擦灯罩准备叫保姆,我听见客厅忽然嘈杂的人声,不知道是来了客人还是亭子里的人出来,我忽然有点叫不出口,在别人房子乱吼有点尴尬。
想了一会还是自己来,我有一点恐高,但这些距离应该还是可以克服。
我上了两格梯子,试着去够灯罩,还不够,我又上了两格,刚好可以。
我有点吃力的昂着头取灯罩,有些灰尘扑簌簌往下掉。
拿下来后我咳嗽了几声,低头取抹布。然后我看到下面站着几个人,他们望着我。
我愣了一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们好。”我跟他们打了招呼,把灯罩安上去。
要下梯子发现有人扶着,我看了他几眼,又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和我很像,说不上来的那种。
他似乎也发现了,但反应很快的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谢谢。”我说。
“不客气。”他说。
“怎么家里还要叫这种家政。”我听见另一个人说。
“人手不够,事发突然你也不是不知道,都在准备明天的东西,就随便找了。”我洗着抹布听见他说。
“哦。”另一个声音回应。
然后他们都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我抬头瞥他们,和他对视了几秒,我笑了笑,他点了点头。
他看着三四十岁的样子。
女娲甩的泥点子和精挑细选的瓷娃娃能有什么关系呢?碰瓷罢了。
‘好运时间到’对我来说永远是假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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