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
“宋羚。”唐河哑着嗓子叫他,他们做了几次,地上扔着避孕套。
“嗯。”他抱着唐河,唐河太瘦了。
“在我这里你怎样都好,是人会犯错,有时候陷入错误的圈套不自知,也没有其他人纠正。其实这样的人很惨很孤独,所以……”唐河迷迷糊糊的嘟囔,他困的睁不开眼睛,“”我的底线永远是你……”
宋羚看到唐河闭上眼睛,已经轻轻打起了呼噜。他将额头抵住唐河的额头,是了,他看到唐河左眼卧蚕处很小很小的痣,只有靠的很近才能看清楚,宋少湖也有一个。他亲了亲唐河的眼睛,悄悄说了声谢谢。
不论怎么样都谢谢,谢谢他原谅自己,谢谢他再次来到身边。
宋羚看到唐河为了唐诚哭泣,他想问唐河如果他死了唐河是否也会这样伤心,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但是宋羚不敢,很扎心的问题。
没有经过唐河的痛苦他没有资格置喙唐河的任何问题,这是不道德的并且专横的,唐河会讨厌他。但宋羚阻止不了自己嫉妒唐诚,那个素未谋面的唐河的哥哥,轻而易举赚取到了唐河的眼泪。
唐河在二楼像一只折翼的精灵掉下来,宋羚的脑海里回放着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宋羚望着天又有流泪的冲动,泪腺不受控制的喷发出眼泪。他的宋少湖是一颗坚毅的小树,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中永远能扎根活下去。
又过了一年,唐河有了新的身份证,现在他可以去任何地方。
“唐河,”宋羚接唐河下课,唐河在成人学校学习,准备考大学。
他看到唐河正在和同学告别,唐河背书包还是总背不好,书包带子一边长一边短。
他每天都会来接唐河,买一束花或者一些好吃的,然后在车上接一会吻,最后回家。
唐河看到宋羚站在不远地方,宋羚尽管极力保持但还是能看到被岁月侵蚀的痕迹,他的眼尾纹是时间镌刻下来的很性感的地方。
唐河向宋羚奔过去,人生就是起起起落落落起起起起起起起起,他一直这么没觉得。
“想吃什么?”宋羚接过书包放到车后座,唐河已经窜进副驾。
“吃……”唐河眨了眨眼,宋羚装不知道。
“又不想写作业了?”宋羚笑着说。
“滚。”唐河从后座取了今天的一束玫瑰。
“来。”他扯着宋羚的衣领吻上去,宋羚又咬又啃,吸的他舌头发麻。
“我爱你,宝贝。”宋羚说着捧住唐河的脸使劲亲了一口,发出了很重的声音。他看到唐河红了脸,这真不常见。
“知道了!”唐河说的很大声,“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老公我也爱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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