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买卖后,决定亲自动手。这里且不说这谢承一死,上海滩马上要掀起的惊涛骇浪,就转回福建再来看一下嫖得正起劲的石娉。
杜南禛赶在石娉铸成大错前将人提鸭子似的提溜走,被一同押上车的还有贺靖祥。他还在处于混沌的状态,石娉给他找来的姑娘们简直力大无穷,他像一只深陷狼窝的小绵羊,前襟纽扣都被扒开了两粒。
“贺少爷,不好意思。我们督军比较热情好客,这里是她一直用来招待那些手下武将们的地方,你也知道武人嘛比较粗鲁豪放,这样地方才算投其所好。只是我知道贺少爷是雅人,自然不喜欢这种庸俗烟花之地。今个儿是我们督军唐突了,杜某再次先向贺少爷表达歉意。还望贺少爷海涵。”杜南禛站得顶天立地,嘴里虽然说着抱歉的话,可面色却格外淡漠,眼神偶尔飘到贺靖祥被扯开的衣领处时更加冷峻。他想起来刚才他踢门进入时候,贺靖祥像掉进盘丝洞般被两个女人扒拉着衣服,石娉坐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场景,心中怒火更加高涨。
杜南禛话音刚落,也不管贺靖祥什么反应,直接手一挥示意警卫兵上前夹着人,直接押进另一辆车内送走。
待麻烦人物消除后,杜南禛将视线转移到了督军府专车内,始作俑者此刻缩着脑袋,当成鸵鸟一般企图蒙混过关。杜南禛心中的怒火值已经飙升到了极点,他努力克制自己已经点燃的熊熊烈火,仅仅是坐进了车子里面,整个空气都开始燃烧沸腾起来。
石娉对瞬息万变的战局何等敏锐,此刻对待眼前的危险也分外敏感。她悄悄挪了挪屁股,整个人贴到了车门面上,就差穿门逃跑而出了。此刻她只觉得车内的空间格外狭窄,该死!美国佬体型不是挺大嘛,造出来的车子居然这么小。
石娉心里头对车子体积腹诽,那边杜南禛倒是纹丝不动,似乎对石娉那些小动作全然无视,只是面色冷淡地闭目养神,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旁人看不出,可是石娉却是心里明白,杜南禛此人看似可以有商有量,实则内心格外坚韧、性格刚毅,一旦固执起来九十匹牛都拉不回来。
正所谓千年的火山不爆发,一旦爆发起来简直是天崩地裂。所以车行至督军府处,车子还没停稳,石娉已经手脚并用一起往外爬。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形象不重要,小命最重要。
“把督军府大门快给我关了!别让他进来!”石娉跑得落花流水,恨不得脚下生出俩风火轮来遁地消失。而门口站着守卫的岗哨不明所以地看着前面在逃的督军和后面一脸阴沉跟着的杜副官,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从命令关门。其中一名岗哨兵叫做钱英,本就是杜南禛从兵营调来的,对杜南禛崇拜万分。石娉让人把门关上,他还特别伸手抵住了门把,给杜南禛留足了时间。
待杜南禛行至大门口,对着其中手撑住大门的钱英拍了拍肩膀赞许道:“有眼力。”
石娉冲进了督军府内,才发现这督军府到处无遮无掩,当年重修的时候,她为了好看,每间房改成了玻璃窗框,玻璃晶莹剔透,采光也好,如今却是透到底了,她往哪里都藏不住。石娉钻进了自己房中,就见杜南禛紧随其后进来,进来还不算还锁上了门,立马吓得鬼叫起来:“大胆!老子是督军,你敢以下犯上。出去,现在就出去!”
杜南禛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皮笑肉不笑道:“你确实是督军,不过我是老督军亲自点名专打督军的人,所以我现在教训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石娉自知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但犹不死心想要减轻责罚,就绞尽脑汁想要辩解:“我不过是看那姓贺的小子人生地不熟的,带他熟悉熟悉男人们该去的地方罢了。”
石娉不说还好,这一说杜南禛立马喷火起来:“你都说了那是男人去的地方。说了多少次了,你是女人!女人懂不懂?这些年你的药是不是都进粪坑了?”
石娉一个惊讶,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把药扔后花园肥料池里了?”说完她把嘴一捂,知道自己是露馅了。
“哼,好啊,石娉,你长本事了。”杜南禛冷哼一声,干脆废话不说了,直接动手,只见他先伸手解开了自己军装衬衫袖口,然后开始解领口处风纪扣,石娉在旁看得心惊肉跳,怪叫一声:“现在不兴体罚了。”
杜南禛白了石娉一眼道:“既然你不吃药。那我来做药丸,治一治你的病。”
石娉见他那人高马大的体格,下意识吞咽了口水,继续垂死挣扎:“我胃口小,吞不下你。宇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贺靖祥那小子提出来两人一起,我都没答应呢。”她话音刚落,就跟热油进了锅一般,立马炸开了。
只见杜南禛直接一把将衬衣用力扯开,剩下未解的扣子齐飞,露出了他一身健壮的身躯。他这一举动,吓得石娉倒退了好几步,一时弄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杜南禛视线飘向自己胯间,又移到了石娉嘴唇上,随即轻声呢喃了一句:“吞不下是吗?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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