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君子,真要打上‘日月神剑门’啊?”
“不错!”
魏昊站起身来,肃然道,“我灭了‘日月神剑门’满门,比说一千道一万都好用。‘东伯侯’这种雄才大略之辈,用说的毫无意义,只有杀鸡骇猴,他才明白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他能善罢甘休?”
“我无所谓他是不是要善罢甘休,我只要看到‘姜家沟’‘丁家垴’的补偿、赔偿,他要谋划什么,其实我并不在意。须知道,我对这大夏王朝,并无尽忠的道理。”
言罢,魏昊又道,“所以,这一方的公道,我说了不算,‘姜家沟’‘丁家垴’的百姓,说了才算。他们未必敢跟‘东伯侯’死磕,多半是见好就收。比如免了五年十年的税赋,还补上半年的工钱,至于说还有什么补偿,不管是钱粮还是办学,那都是好的。”
指望“东伯侯”公开道歉,说自己错了,可能性不大。
让“东伯侯”低头认错,是他魏昊的愿景,是他魏昊的公道,不是“姜家沟”“丁家垴”百姓的。
过犹不及,迟迟看不到“胜利果实”,本地的百姓,不会继续感谢魏昊,恰恰相反,会怨恨魏昊为什么要把权贵得罪的那么深,连累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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