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场惊心动魄的试跳经历,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技能上,亦或是在精神上,肖玉和卡秋莎都得到了一次空前的飞跃,真正是超越了自我。一个月之后,他俩来到空投部,正式向李汉苹报到、请战。
“离大反攻的日子只剩下两个星期的时间,你们以自己过人的毅力和智慧,克服了种种困难,顶着压力提前学完了所有的课程,熟练地掌握了各项空投的技能,我相信,这支空中医疗队有了你们两位的加盟,将会如虎添翼。”李汉苹说着,转脸看向矗立在一旁的理查德·特瑞伯上校,欲意看他的示下。
“哈哈,真心欢迎你们二位的加盟,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一句话:我真有福气。”特瑞伯上校快乐地大笑,看着眼前这两名出色的救护战士,他真的感到非常欣慰,但很快收敛起笑容:“刚收到缅北方面的来电,十月,中国驻印军将由利多起兵,回师野人山,踏着一年前远征军将士留下的累累白骨,对盘踞在野人山的日军第18师团开始反击,最终夺取密支那战役的胜利,作为军医,火线的救护者,我们的责任是非常重大的。”
“明白。”肖玉和卡秋莎同时立正行军礼。这一天,他们终于等到了。
此时此刻,在肖玉的胸中燃烧起一团熊熊烈火,战场在朝他招唤,伤员急需他去救治。“终于可以上前线了。”当他与卡秋莎走出空投部时,他对女上尉这样说道。
“是啊,杰恩普罗克夫上士说的一点没错,要修路,要打仗,要流血,要救护,伤员在等待着我们,胜利在等待着我们。”卡秋莎心潮澎湃。一个月的紧张学习和训练,使她看上去明显瘦了一圈,也晒黑了不少,但一双美丽的大眼晴却是更加炯炯有神,坚定而明亮。
肖玉点点头没有说话,在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广阔的森林,我们的战士正在和盘踞在那里的敌人激战,忽然一架直升机凌空降落,从机舱里冲出一名救护人员,把受了伤的一个战士从阵地上救起,快速地运送回飞机里。正这时,日军从后面追了上来,子弹呼啸着嗖嗖从救护者和伤员的耳边飞过,而负责救护伤员的正是他肖玉自己,听到身后的敌人追来便拔出腰间的左轮枪,回身对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鬼子
“肖,你在想什么?”耳边忽然传来卡秋莎的问话,打断了肖玉的凝思遐想。
“哦,我在想,我们将要救护的情景。”肖玉笑了一下,那种火线救护,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也是自己在后世的现代所追求的梦想,那世没能实现,上帝让他穿越到这世来继续完成。
“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肖。”女上尉用蓝色的眼晴认真地看着对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把上校直接简称为“肖”。
“什么?”肖玉也看着她问道。
“那天空中跳伞失控,你当时心里害怕吗?”卡秋莎问:“我,很害怕。”她,不好意思的抚了一下帽沿。
“我也害怕。”肖玉直言不讳地回答。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美国女兵也会承认自己的胆怯。
“那么,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女上尉又问。
“只想抓住你。”肖玉非常认真地想了想答道:“你呢?你在想什么?”
卡秋莎听说,不禁微笑了。“我和你想的一样。”
“哈哈,上尉,没想到你是个女中豪杰,也能勇敢的承认自己脆弱的一面。那么来吧,一千米赛跑一下怎么样?”肖玉哈哈一乐,军营的生活让他仿同又回到了现代。
“好啊,来吧,我不会输给你。”卡秋莎大声接受挑战。
机场的明媚阳光,斜照在他俩的身上,拉长他们的身影,跟着他们奔跑的脚步追逐;风儿轻轻的吹,深秋的落叶随之飘动,相送那即将投入战场的英雄。
而这日清晨,一架满载着医用装备的直升机,带着它的特殊使命,悄然穿过黎明的大地,向着西南丛林的纵深飞去。它,便是由理查德·特瑞伯上校组织带领的一支空中医疗搜救队,正奔赴印度东北部阿萨姆邦的利多城。
利多是中英公路(后被命名为史迪威公路)的,当搜救队进入茫茫的野人山时,担负筑路任务的驻印军工兵、美军工兵团,及印度、尼泊尔和西藏的藏族劳工约七千多人,在孙立人的新8师第114团的掩护下节节向前推进,他们的先头工兵连,已然修筑到了野人山内的战略要点——新平洋。
而反攻缅甸的战役,便是以新平洋为基地展开,即此打响第一枪。“我听到下面有激烈的枪声。”一个小护士忍不住扒在飞机的舷窗口,偷偷地朝外面观看。
这支搜救队,是以特瑞伯上校为首,肖玉为副队长,卡秋莎为首护,手下有四名护士及一个由五人负责的伞兵担架队组成,这五名全副武装的伞兵还担负着阻击和俺护的任务。
而此刻,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特瑞伯上校和站在他身后的肖玉,正通过雷达监控系统装置,搜索、监视与跟踪地面的目标。
“肖军医,听说你对胡康河谷及野人山非常的熟悉。”特瑞伯上校两眼紧盯着监控器,一边问着肖玉。他听李汉苹将军谈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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