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派以及各派修士聚集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到处吞人金丹,夺人修为的妖蛙,事情搅得整个汕州的各个修仙门派安宁不得,而在慕华城中,一破破烂烂的道观里面,正堂里供着祖师爷的遗像,三缕袅袅青烟笔直升起,旁侧摆着几张破旧太师椅,不过就一白发糟老头坐在凳子上。
在其面前,恭敬的立着一俊美少年,身着麻布灰衣,脚上踩着黑色布鞋,头发也随便挽了起来,用粗制木簪叉住。
完完全全小道士的模样,可是不过无论多劣质的衣服都遮不住那股英气。此人正是杜凡,这一年来跟着四名师兄和水师姐去了很多地方,见识到五人个个神通不凡,见识过人,于是打心眼里开始尊敬这位邋邋遢遢的师父了。
“徒儿啊,最近跟着小五可学到什么东西了?”老者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茶,颇有出尘风味,可随即一个动作便将其粗俗以免暴露无疑,老头“唾”的一声将几片茶叶吐到了地上。
杜凡心中暗暗笑了起来,脸上却是没有透露丝毫,恭敬道:“回师父,弟子今日跟着五师兄学到了土遁之术,不过择地造窑的本领弟子倒是没学会。”说着,脚一跺,身上黄光一闪,整个人慢慢沉到地下,但地面却丝毫没变,一眨眼,杜凡已经在三丈之外了。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继续说道:“不错,不过两个月便能将土遁术学会,不过还得勤将练习,否则如何从高手剑下逃脱。”杜凡心中不由一阵嘀咕,可没有说出来,而后又垂了手,躬身而立。
陆混子老道一抚其不多的胡须,出声道:“不过等你凝成金丹,这法术也就失效了。你还得勤加修炼,提高修为。还有一个月后慕华城会有一场十年一次的慕华盛会,届时无论是在那里的慕华修士都会回来,为师想你若真的认识鬼师,倒到时便可看到他了。并且低阶弟子的斗法大赛,不过上届慕华盛会你五师兄可没有给我派争得一丝风头,让为师脸上无光,现在可靠你替为师争光了。”
老头顿了顿,抬头看了看爱徒,见其丝毫没有反应,又轻飘飘说道:“这次斗法如若取的好成绩,为师便将那九百九十九根玄铁细针便送与徒儿如何?”
一听有如此奖励,杜凡眼睛顿时一亮,左手抱拳,右手重重一拍,欢声雀跃道:“弟子定不辱命。”
邋遢老头嘴角上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笑容,挥了挥衣袖,将灰尘等赃物抖掉,便双手一背,踱步朝内室走去。
杜凡也带着一丝笑容踌躇满志的走了出去,不过马上有挂上了一副苦瓜脸。他这位浓眉大眼,十分可爱的五师兄好不容易有了一位师弟,当然悉心教导,比起任何人都用功。
不过杜凡已经以玄冰煞气筑基了,以后修炼的也是水系法术自然事半功倍,可修炼起这天生克他的土系地遁术,虽说不是难以修炼,但也事倍功半,可谓苦不堪言。
毕竟这土遁术所需的土系灵力太多,而杜凡现在体内储存的是玄冰煞气,属于水系灵力。要施展这法术,必须还得先转化天地间一部分土系灵气存贮于丹田筑基之地。
其实很多法术神通并不注重体内灵力属性,像土遁术这类非土灵力难修的法术少之又少。
“六师弟,师父可是交待你去参加慕华盛会?”孱弱的五师兄问道。杜凡腼腆一笑,不敢隐瞒道:“师父正是此意。”
五师兄拍了拍杜凡肩膀,神情复杂的注视杜凡片刻,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正当杜凡心中一轻,不曾想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远处传来:“六师弟今晚来我房间,师兄传你一门厉害神通。好雪当年败北之耻。”
转眼间,一月已过,慕华盛会如约而至。慕华城内人数日益多了起来,杜凡抽了个空,摆托了没日没夜教如何造窑制鼎的五师兄,跑出了道观,在城内散心。
在此地生活一年,早已将此地外部建筑摸得一清二楚,但各个门派内部却是一个也没进去过。
每个门派内必有厉害阵法守护,如若乱闯,便是有九命猫妖的神通也是不够死的。
此时,杜凡站在城主府前,看着熙熙而来攘攘而往的修士们,回想起几位师兄姐的教导,感到一阵无奈。
虽说修士们有比众人更长的寿命,可大多数时间还是打坐修炼,游历磨练,真正如同常人一般活着的时间又有多少。常人有生老病死之苦痛,修士却更苦,其亲人可能没有灵脉,无法修炼,亦或是灵脉稀松平常,早早失去,而自己却只得忍受上百年的孤寂。
而且,一旦身处修仙界的乱世,动乱迭起,每天面对的都将是腥风血雨的生活,每日都得提心吊胆提防暗中冷箭。
即使身处修仙盛世,也要勾心斗角,为自己增加实力,否则还难逃一个死字。即便是到了化神期,还有一大劫难等着,度不过便又是一抔黄土。
杜凡摇头苦笑,哪里还不明白父母的意思,不过恐怕自从自己遇到鬼修老头那一刻起,自己注定无法过上常人的日子。
摸了摸别再腰间的芥子袋,杜凡露出一丝笑容,既然过不上平凡生活,那便尽自己可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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