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修士纷纷猜测这残符有何功效,居然值一万枚灵石,好像哄抬哄抬价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的小间,准备下楼,如今在回去叫价,难免受人诟病,只好讪讪下了楼。
也有修士好奇究竟是何人花费一万灵石购买一张灵气全无的残符,等在小间外,准备一观杜凡真容。当杜凡与髯须大汉从小间里出来后,一些眼拙修士纷纷惊愕不已,没想到居然是一名金丹中期修士购去了这张残符,于是纷纷传音给髯须大汉,询问这张残符有何功效。
髯须大汉本来就不是购买残符的主人,也当然不知道残符功效,一再推托不知,可其他金丹修士怎肯相信,仗着修为比髯须大汉高上一筹,有恃无恐的逼问起来,最后惹得髯须大汉青着脸,无论是谁发问一概不回,让众多金丹后期修士吃了一个闭门羹。由于有中等幻术符箓掩着面目,所以他们想秋后算账也办不到,只得带着一腔愤懑下了阁楼。
而杜凡则是趁着其余修士纠缠髯须大汉之时,去往鹰钩鼻修士哪儿取残符了,本来会有专门修士将宝贝送到小间内,但是由于这是最后一件宝贝,鹰钩鼻修士就亲自拿着残符与杜凡交易起来。当他感觉到杜凡身上灵气波动仅仅是金丹初期时,微微一愣后笑了笑,看来还是隐藏自己的好手,只是不恢复修为却在金丹后期修士中招摇,就颇为轻狂了。
杜凡本来也想收去鱼息诀,恢复金丹后期灵气波动,只是他想看看真正有大能耐看穿他隐藏的修士有多少,所以便也轻狂了一回,现在知道,金丹后期修士实力也是参差不齐,厉害的修士神通比起杜凡不遑多让,实力差点的修士神通估计不比金丹中期强上多少。
“呵呵,道友居然花费万枚灵石购买这片残符,还真令在下感到有些惊讶,不知道道友放不放便告知于我,这片残符有何用?”鹰钩鼻修士也是好奇,三元门专职炼制符箓的修士虽然仅仅是一名金丹初期的小辈,但是一身制符神通并不低,这几年来免费替三元门炼制中等幻术符,替三元门赚了不少灵石,只是每年都会拿残符让三元门替他拍卖,而且起价就是一万,这让三元门高层颇为不解,一张毫无用处的残符居然价值万枚灵石,不够由于能炼制中等符箓的制符师非常稀少,所以三元门高层也就随他意,鹰钩鼻修士已经好几次拍卖这灵符了,但是每一次都是无人问津,现在有人出灵石买去,自然要询问一番。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残符有何神通,只是隐约觉得有些用处,准备回去再研究一番。若道友感兴趣,等我知道了残符功效就以传讯符告知于你。”杜凡笑着回道。
鹰钩鼻修士知道要别人透露残符功效有些强人所难,杜凡如此一说后,也就不再询问关于残符的事情,反而语气一转道:“这倒不必了,在下亲手将这残符交予道友,也是受人之托。残符主人想要一会购买残符的人,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杜凡听闻鹰钩鼻修士的话,心中一喜道:“如此甚好,不知道残符主人现在何处?我这就去拜访他。”
鹰钩鼻修士眼中光芒一闪,笑道:“此人乃是敝派三元门专职制符师,每次拍卖残符时都会跟随而来,近些日子也住在集镇上,还是让我带道友过去吧!”
“那可麻烦道友了!”杜凡也丝毫不客气。等鹰钩鼻修士处理了一些杂事后,就招呼杜凡与他一同出了阁楼。髯须大汉自然也跟着二人出来了,只是脸色明显不好,得罪了众多金丹后期修士,任谁心里都会有些疙瘩。经过尊道阁时,杜凡向鹰钩鼻修士致了声歉,随后进了尊道阁,取出一块刻有“尊道阁”三字的金色牌子后,便以每坛灵酒八百灵石的价格购买了三坛,赠予髯须大汉两坛,自己留了一坛。
髯须大汉一拿到灵酒,马上换了一副表情,眉宇间都带着一股喜气,知道现在是该告辞的时候了,于是给了杜凡几张传讯符后,道了声别,就朝集镇外走去。
随后只剩杜凡与鹰钩鼻修士,走进了一件不大的二层阁楼之内,整间阁楼空荡荡的,除了几名炼气修士正在打扫外,根本没有其他修士。
杜凡跟随者鹰钩鼻修士进了阁楼,随后鹰钩鼻修士在楼道上对杜凡传音道:“上头的修士就是敝派专职制符师,名为赵骜,虽然修为不高,但是人如其名,颇为桀骜。道友可得稍稍忍让一些。”
杜凡点头回道:“既然是一名制符师,那便有自傲的资本,况且在下也有事请教他,所以道友大可放心,在下不会对他不利。”
鹰钩鼻修士听杜凡如此一说,才安了心,朝楼上喊道:“赵道友,你那残符我已经替你找到买家,现在人已在你楼下。”
“哦!”从楼上传来一声惊叹声,随后就没了声响,片刻后,一名身着三元门道袍的年轻修士走下楼来。杜凡看着赵骜,他修为平平,只有金丹初期,相貌平平,只看相貌,放在人群中一定会被淹没,但是双目精光闪烁,一副非常睿智的样子,而且看其外表,岁数并不大。要是没有驻颜灵丹或功法,与岁数应该与杜凡相差无几。
“麻烦李道友了,道友可以回去歇息了!”赵骜如同没有看到鹰钩鼻修士,眼睛直勾勾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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