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振臂高呼,结案了~~~撒花!明天我们开新案子!~~~~(gt;_lt;)~~~~结案的分割线~~~~(gt;_lt;)~~~~吕聪穿着一身暗色的衣裤,虽然知道不会有人阻拦自己,但做戏还是要做全套,贴着墙边儿溜进正门,却还在进门时抬头冲着监控摄像头挤挤眼睛,看的徐诺忍不住好笑,但是笑容还没完全展开,马上就僵在脸上问:“对面房里的东西,你是不是已经取走了?”随即又接着问:“何宁新是不是也被你们控制起来了?”卫斌的背影一僵,半天才微微点头,若不是徐诺一直盯着他看,几乎都发现不到。瞧见他点头,徐诺可真是怒气上涌,大声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东西也拿到了,人也控制起来了,还拉着我们这些人陪你演戏玩儿?”卫斌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头来说:“徐诺,你别急,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不拉上你们一起演这出戏,到时候何宁新或者唐森交待出于泰哲,你能保证你和你的队员不会被牵连?吕聪是于泰哲一手带出来的,再加上之前被于泰哲放过一马,你们局里能没有人怀疑他吗?他们以后的前途会不会因此受到耽搁,你能保证吗?”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徐诺毫无招架之力,脸色都白了,不过想通的倒也快,马上明白过来卫斌是在为自己队着想,很痛快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莽撞了。”“没什么。”卫斌笑笑说,“也是我考虑不周,原本是怕你们都知道了,演得不够逼真,现在看来早告诉你们就好了。”“是我莽撞了……”徐诺还要再说什么,被卫斌抬手制止。她一回头就看见于泰哲的身影出现在监视屏上。再看旁边的屏幕,吕聪已经用随身带着的铁丝捅开大门,闪身进入公寓内。于泰哲的身影不多时也出现在门口,出乎意料的竟是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也闪身进屋。里间房门虚掩着,于泰哲悄悄走进,借着门缝往里一看,只见吕聪背对着房门,脚边放着一幅取下的画,墙内露出的保险箱门大开,吕聪正在低头看着手里翻开的一本册子。于泰哲猛地踢开房门,举枪对准吕聪道:“不许动,举起手来。我总算抓到你了,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藏身在柜子里的刘子玉差点儿破门而出,但是先前徐诺再三嘱咐不能擅自行动,要听她的命令。吕聪合上手中的册子缓缓地转过身说:“师父,你真的来了。”于泰哲目光闪烁,最后咬牙说:“上次我放过你是念在师徒之情,但是现在我自身难保,也就顾不得你了。”“我也是最后一次叫你师父,也谢谢你之前的手下留情,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吕聪声音沉闷,“我刚从警校毕业就跟着你办案,你当初说的很多话,我到现在还言犹在耳,并且一直当做是准则来要求自己,因为我知道现在这个社会物欲横流,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迷失自己,但是没想到,变的居然是你。”于泰哲沉着脸一声不吭,但是四队的人都惊讶不已,没想到吕聪还有这么好的口才。要不是现在这个气氛,真是要有人叫出好来。吕聪继续说道:“我当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不肯相信,那晚你偷了我的枪,就让我知道事情不对,但是你还是手下留情,所以我对你还有那么一丝的期盼,希望你能够去坦白,哪怕只是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可是没想到,我今天到底还是在这里等到你,于泰哲,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吕聪不在叫师父,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少说废话,我现在杀了你,然后回去说是我击毙叛徒,我倒看看谁敢怀疑我。”于泰哲恼羞成怒道。“是吗?不过很遗憾,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吕聪扬起手中的册子,纸张闪动之间分明看出里面都是白纸。于泰哲心道不好,怕是中了圈套,抬手冲着吕聪便是一枪。吕聪早有心理准备,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指,见他微微一动,马上矮身一个前滚翻避到旁边。得到命令的刘子玉、孟信远和李可昕纷纷从藏身处出来,举枪对准于泰哲,高喊:“放下武器!”于泰哲竟然还镇静如常,指着吕聪藏身处倒打一耙说:“吕聪那个内奸在那里,你们快去抓住他。”徐诺从门外走进来说:“于泰哲,你别负隅顽抗了,我早晨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你去还是一意孤行,真是枉我一直这么崇拜你。”于泰哲环顾一圈,见大势已去,认命地把枪扔在地上,徐诺上前捡起他的配枪,看着他难过地说:“于伯伯,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小你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但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不齿。”吕聪走过来站在徐诺身边,神情复杂地看着于泰哲,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会常去看师娘的。”于泰哲神色一黯,忽然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儿子……”“他跟着唐森十来年,能被唐森当做把柄来要挟你,他做过什么你总应该心里有数,你自己说他能不能得以幸免?”徐诺打断于泰哲的托付,见他老态毕露,又心生不忍,叹了口气说,“我会去劝他坦白交代,争取戴罪立功。”
“以后他一旦进了监狱,也请你们多多照顾,我是无能为力了。”于泰哲佝偻着腰,看起来像是突然老了十岁,“那孩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都没吃过苦。”“你也别想太多,就算你们都进去,也应该可以申请见面的。”徐诺劝慰道。不料于泰哲却说:“我的罪过我自己清楚,连缓刑都没希望,肯定是枪决,我也不会上诉,这把老骨头早死了早利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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