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在上面,抬高臀部将利刃吞进穴腔,小嘴儿吃得很欢,几乎是不满足于浅浅的插干,每次都吃到底部,分腿跨坐在伊蔚的身上,尽情地摇晃着腰肢。
“唔……啊……啊啊……啊哈……啊……”
“宝贝真厉害,都吃到里面了,肉壁一直紧紧夹着。”
浪叫声越来越大,听到伊蔚耳里越发动听,像是催情剂一般,只会让他的鸡巴更加怒涨,在郁贡熙体内又大了一圈,仿佛不知疲倦。
“嗯……你怎么又大了……”窄小的花壶被猛地一下一下顶干,郁贡熙想要起身让它稍微撤出来一些,又被伊蔚按住他的臀部,一直往里面开拓深入,花穴成了肉套子,被鸡巴无比契合撑到没有一丝缝隙,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里面却富有弹性,怎么也不会被撑坏。
和他们做爱的时间长了,郁贡熙发现,和他有过性交的三个男人鸡巴都是差不多的尺寸,又粗又长的,都是万里挑一的,那硬邦邦紫黑色的玩意在他眼里绝对称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狰狞的,却总能让他体验到酣畅淋漓的快感。
而伊蔚是郁贡熙的第一个男人,在长月球交往的那两年里,伊蔚每次就像小狼狗一样恨不得黏在郁贡熙身上,年轻生涩的身体在对方的开发下,的确是食髓知味了,以至于后来毕业以后回到盛星球,开过荤的身子已经离不开情事,尤其是在深夜里,一个人总是辗转难眠,想要被抚摸,想要做爱发泄。
仅凭着自己用手抚摸触碰,还是无法排解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双性的身子一旦品尝过性爱,就再也回不去昔日的清心寡欲,郁贡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在一个月朗风清的夜晚,他敲开了兄长的房门,爬上了兄长的床。
在兄长明显带着错愕的表情下,双臂攀上了哥哥的身子,像无尾熊一样缠着对方,天使般的面孔露出璀璨的笑容,将自己一贯端方自持、克制清醒的哥哥勾到床榻上。
“哥哥,我难受……帮帮我……”
“熙熙,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哥哥……”
“哥哥,我这里难受……”郁贡熙拉着郁更澜的手来到自己的下体,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大掌,来回不停地磨蹭,“怎么办呀,哥哥……”
郁更澜全身一僵,脑海里像是轰隆一声被炸开一样,声线都变得更加低哑,“熙熙、你——”
“哥哥,摸一摸,好想要……帮我弄弄……”郁贡熙趴在兄长怀里吐着灼热的气息,脸颊通红,被情欲折磨得身子燥热。
那个暧昧缱绻的夜晚,郁更澜第一次要了自己的弟弟。
在那一夜之后,兄弟二人就发生了超出亲情范围的关系,一直保持到至今,哪怕后来有了唐渡坷,郁贡熙也从来没想过要和兄长断了这层关系,回到从前的兄友弟恭。
在他看来,哥哥是他的,是属于他们郁家的,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这里把哥哥抢走。
而唐渡坷,是他名正言顺的伴侣,一开始只是对他好看的样貌产生了兴趣,是一时兴起,原本以为结婚后,他对唐渡坷的喜欢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褪去,毕竟小少爷从小就花心成性,喜新厌旧,再好看的皮囊看久了也就腻味了。
然而并没有,从结婚到现在,反而在丈夫悉心呵护的娇溺下,郁贡熙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丈夫的一席之地,是别人再也挤不走的。
虽然丈夫在床事上极致的温柔经常让他欲求不满,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丈夫的喜爱,只不过有时候郁贡熙时常在想,要不要直接告诉丈夫,其实用力一点,做得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并不会弄疼他,他反而会更享受更舒服。
那样渡坷会不会觉得他太淫荡了?
好羞耻……
面对哥哥和伊蔚的时候,能够毫无顾忌地求欢,说出各种淫荡的话,尝试各种性交的姿势,面对渡坷的时候,反而矜持了起来。
真是小笨蛋。
郁贡熙在脑海里想着。
伊蔚的声音和不满的表达将郁贡熙拉回了现实,“宝贝,你分心了,这个时候你在想着谁。”
郁贡熙被伊蔚咬了一口,张口咬在了他的胸脯,用牙齿研磨乳肉,“嗯……伊蔚你是狗吗,咬我干什么……”
伊蔚一个翻身将郁贡熙压在身下,两人变换了体位,将郁贡熙困住,俊美的脸颊贴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像要把他的脸看出一个洞来,带着探究,“说说看,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伊蔚的面庞在他面前无限放大,郁贡熙讷讷地道。
伊蔚一口咬定,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不可能,你明明就是在想别人,是不是在想唐渡坷?”
“没有……”
“明明就有,可恶——”跟他做爱的时候心里头还想着别的男人,虽然说那个男人是他的伴侣,但伊蔚还是感到十分的不爽,要是没有唐渡坷,今日该成为郁贡熙伴侣的人一定是他伊蔚。
“都说了没有……你还做不做了、快点……不做我就回去了……”使出点劲推了推伊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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