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且仅有的只是一种寂寞的留白。想到这里,魏寅叹息一声走进卫生间。水流声回荡在浴室,他褪去外衣时腰带上的金属与瓷砖碰撞发出“叮”一声响,他耳鸣的一瞬,猝不及防地撞进另一扇门,她背脊赤裸,回头时的眼神和浴室里的水汽融合在一起,并不清白。身体血液的热流迅速汇聚至下腹,察觉到身体的变化,魏寅一时失语。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站在温热的雨幕里,右手覆上胯下的性器套弄。她会做什么?下身略有些吃力地含住他的全部,在彻底被填满之后低声发出一声呻吟。然后他会开始顶弄她的身体,让她塌下腰身,在猛烈的进攻里始终被动。用手紧紧攥住床单,全身血液沸涌,他恶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像是另一条并不温柔的止血带咬住她的皮肤,直到她的手背青筋凸起,手指无力悬空,试图触碰一种徒劳的努力。她皮肤颜色很漂亮,像瓷器。肩胛骨因为呼吸颤抖起伏,他凝视,怀疑那里曾经应该生长过蝴蝶的翅膀,只是折翼后伤口被时间粘连严丝合缝。他应该去抚摸那里的皮肤,试图找到那里不平整的证据,在游刃有余的触摸里刺激她的身体战栗。然后呢?应该是啜泣声。在进攻中溃不成军,无力求饶。那种只有这样的空间里,唇齿粘连的模糊发音。“能忍吗?”他或许会这样问她。她喑哑着,带着湿润的语调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能。口是心非不需要他去刻意严刑招供,因为她的身体会给出最虔诚的答案。她的穴口会咬紧他的阴茎,彼此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她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体能够感知他的每一道纹路,缓慢笨拙地咀嚼。魏寅忍不住皱眉,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他套弄的速度和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他好像抓住了幻觉里的人的腰,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他被欲望支配到不属于自己,在她支离破碎的吟叫中一次次顶入更深出,仿佛要把自己的另一部分永远镶嵌进去。“嗯啊——”她抱住他的脖子。魏寅仰起头发出一声低吼,一瞬间,悬于顶的白光和泉水从头顶淅淅沥沥淋了下来,他站在海岸的礁石,被涌来的巨浪吞没。余韵是潮水,一点一点漫过他的身体。好像一场迟到已久的雨终于得已畅快淋漓。幻觉还没有离开,她趴在他的肩膀喘息,被沾湿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脖颈。她轻声笑着,凑到他的耳畔,用柔软湿润的声音调笑着。“你也没那么伟大。”魏寅在缺氧的房间无法平静心跳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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