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了。小北幸灾乐祸地道:“不错,我们少爷大多数还是前面的那个呢。”贺子幽不服气,“论读书我可是比他好的,他成绩在前头是因为他骑射好。”顾君若点头,“所以外子勉强还有武就,贺公子你却……”顾君若没说完,只是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贺子幽再次感受到暴击,最后伤心的走了。韩牧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用他的话形容是,飘飘然,似在云巅,一觉醒来他们就到了江陵,而此时,刚过午时没多久。连船主都惊讶,“今日真是顺利,速度也快,竟提前这么快到达江陵。”韩牧一脸懵的坐着,夏风这么一吹,将不远处船上的吆喝声吹了过来,他这才回神,“就到了?”“到了,你媳妇念经把你念过去了,”贺子幽幽幽地道:“然后她还讽刺我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韩牧:“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讽刺于你?”“……”贺子幽:“我现在有点儿相信你的话了,她或许真的心悦于你。”韩牧精神一振,忙问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快快告诉我。”贺子幽突然就不想说了,瞥了他一眼后在鼻子面前挥了挥手掌,一脸嫌弃地道:“快找个客栈沐浴更衣吧,你吐了半路,身上皆是味道。”“你先说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莫不是她在我生病时流露出来的?”“你何时生病了?”“我之所以会吐便是因为生病了。”“啧,明明是你坐不得船。”“笑话,我连马都骑得,还能下水摸鱼,我会坐不得船?”俩人边斗嘴边往船边去,看到顾君若,齐齐闭上了嘴巴。 怀疑江陵府很是繁华,和义县的贫困和灰败完全不一样,和京城的恢弘大气也不一样,它被水环绕,其中小桥流水,巷道深深,有一种别样的温柔。韩牧站在桥上俯视这陌生的城郭,突然生了一股野望,“我要让义县也变成这样!”贺子幽回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顾君若却颔首道:“好!”贺子幽就瞪大眼去看她,连韩牧都惊讶,“你觉得我能行?”顾君若点头,“只要你想,努力去做,必定可以。”韩牧眼睛晶亮,“你真信我?”顾君若再次坚定的冲他点头。贺子幽看看他,又看看她,最后啧的一声道:“她哪里是信你,分明是信自己。”韩牧和顾君若同时扭头不客气地道:“闭嘴!”贺子幽一脸受伤的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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