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雨枫听出灰衣人的语气不对，吓得眼神一颤，顿时不敢说话了。
聂天眉头皱起，一脸奇怪地看着灰衣人。
如果常雨枫说的是真的，灰衣人是万重山宗之前参加登天之路的人，那这就很奇怪了。
紫竹狼七说，就算是踏足登天道台第九层的武者，也只能在登天之界停留九天时间。
但是这个灰衣人，显然已经在登天之界听到很久了，他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他可以一直留在登天之界？
“年轻人，我走了。”就在聂天疑惑不已的时候，灰衣人却是笑了一声，随即身影一动，准备带着常雨枫离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突然停住，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聂天，似乎发现了什么，竟是猛然变得明亮。
那表情，好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乞丐，突然看到一桌丰盛佳肴一样。
“嗯？”聂天见灰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对，不禁目光一凝，立即变得警惕起来。
灰衣人盯着聂天，足足十几秒钟，终于开口说话，沉沉道：“你身上的登天令牌，是谁给你的？”
“嗯？”聂天愣了一下，说道：“登天令牌是宗门发放的，每一个参加登天之路的武者，都有登天令牌。”
登天令牌之中蕴含着登天结界的力量，可以让武者在登天结界之中坚持一个小时的时间。
每一个参加登天之路的人，都必须有登天令牌，否则根本无法抵抗登天结界的强大压迫。“我是问你，是谁亲手将登天令牌，交给你的？”灰衣人脸色一沉，双瞳骤然一缩，竟是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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