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难过!他微微仰眼,眸色中也流露出受伤的情绪,“眠眠,为什么不回答哥哥?”姜颂眠不自觉地望向他,想起刚刚的事情,内心的坚冰融化,一时间五味杂陈。“因为我在想今晚在歌舞伎町,你那么做的意图。”她其实并不好奇姜序淮当时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只是急需一个扯开话题的借口。但是从那时的不解、愤怒抽身而出后,姜颂眠隐隐约约感觉到,姜序淮也许并不是发癫或者故意欺负她。所以,是为什么呢?此言一出,姜大顶流的脖颈和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他猛地侧脸,避开姜颂眠的目光,瓮声瓮气道:“没什么意图,你就当我故意欺负你好了。”“真的?”姜颂眠似乎真的在思考一般,甚至微微蹙眉,一副沉思的模样。然后十分认真地指出,“那你的耳朵为什么红了?”少女眼眸微弯,笑容甜美,用肯定的语气说:“你害羞了。”此刻的姜大顶流感觉自己已经被煮得晕头转向,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更别提他的问题了。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快要被热气蒸熟。咬紧薄唇,慌忙退后两步,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瓶冰水,一口气饮尽后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他撩起t恤下摆,顺势将锁骨处的水珠拭尽后,才终于再次抬头。望着姜颂眠的那双骄傲的眼瞳里,竟然带着丝丝委屈。他说:“我只是想保护你。”“歌舞伎町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异国他乡,你一个女孩子走在前面,我很担心。”不知是羞赧还是旁的什么原因,他白皙的脸颊已经完全变为红色,像是煮熟的番茄。说完,便抿紧殷红的唇,低头沉默不言了。姜颂眠愣了一秒。保护她……仔细想想,当时他的所作所为倒是真的有点像。只是她当时压根没觉得歌舞伎町危险,只以为他是故意戏耍自己。她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腕,进一步反问:“你当时并不是这么回答的。”“因为……”姜序淮虽然有着身高上的优势,但此刻的气势却似乎被姜颂眠完全压倒。别扭地侧过头,说:“因为,我觉得这样你会更亲近我。”他的声音渐渐弱下来,“别的哥哥都有妹妹能背,可是从小到大,我们从未如此亲近,我很羡慕他们。”“我知道,你想脱离姜家,也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我只是想仅仅一次,能像个哥哥一样背着你,哪怕几分钟也好。”低落的语气却在姜颂眠心中荡出点点涟漪。仅仅是为了这个吗?姜序淮真弱智啊。她内心这样嘲笑着他,但眉眼间情绪的波动,早已万分明显。姜颂眠微微敛眸,小声地嘟囔了句:“现在,倒也没有讨厌你到那个地步。”“真的?”瞬间,姜序淮眼角眉梢都溢上喜悦,由刚刚的丧家之犬模样转变为开心的二哈,就差摇着尾巴跳舞了。他喜不自胜,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笑眼盈盈道:“那哥哥能不能抱一下你。”“哒咩!”姜颂眠面无表情地打了个x,表示自己的抗拒,并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别恶心我。”“我只是不讨厌你,又不是真的把你当成好哥哥了。”她安慰一般拍了拍姜序淮的肩膀,“你还有待考察。”然后指了指沈勋,神色中略带得意,道:“这是我新认的义兄,暂时取代你哥哥的位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看向沈勋时,姜序淮忍不住垮起了脸:“……”死绿茶竟然捷足先登了。但他苦于自己有待考察的身份,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朝姜颂眠的“义兄”伸出了手,说:“看在眠眠的份上,我可以把你当做二弟。”沈勋这厮笑眼盈盈,甜美的月牙眼看起来人畜无害。结果下一秒,他径直避开姜序淮的手,直接朝他比了个向下的拇指,说:“哦,我才不认你这哥。”姜序淮:“……”他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恨不得冲上去和沈勋这个死绿茶同归于尽。但,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师勋长技以制勋”。打败魔法的,一定是魔法。
于是,他微敛尾睫,斯文的丹凤眼里露出受伤的神色,拉住姜颂眠的衣角,轻轻地摇动,像个小姑娘一样撒娇,“妹妹,你看他~他欺负我~”这次的姜大顶流明显是下了血本,声音夹得非常明显,和他平常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就连沈勋都只能用三个字形容他——死夹子。“死夹子……”沈勋微微眯眼,不爽地喃喃道。他同样也敛眉,低头拉住姜颂眠另一边的衣角,委屈道:“眠眠,我不是那个意思。”两位当红顶流将她团团围住,只是为了她争风吃醋?姜颂眠嘴角微抽,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他们俩的神色里都写着同一件事——“不选我,我就死给你看!”够了,真的够了。面临这样的选择,她只想扶额苦笑。正当这时,找寻“女鬼”未果的靳舟带着程应从楼道中回来,正好路过公共区域。程应看见被围在中间、表情无语的姜颂眠,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便轻轻叩了叩玻璃门,说:“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对了颂眠,书你看到了哪里,有没有什么问题?”程应的一番话,成功将姜颂眠从这两个争风吃醋、恨不得大打出手的男人中间拯救出来。她逃一般地远离了这两个家伙,连忙跟上程应,亦步亦趋道:“程哥,我把不懂的地方都标出来了,把书给你可以吗?”“可以。”程应低眸看着少女,琥珀色眼瞳泛点涟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姜颂眠由衷地笑了起来,杏眸甜美无比,“程哥最好啦。”只留下公共区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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