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进宫一趟替你说?”夏川萂想都没想就摇头,道:“你不是没有授官?怎么进宫?”郭继业笑道:“我虽然没有授官,但却是有实权的大将军,可以随时入宫面圣的,怎么样,我去说,陛下会见我的。”夏川萂仍旧摇头,道:“陛下既然已经很少见人了,说明一些琐碎之事他都不管了,这为着这么点子小事去劳烦他,会影响他对你的印象,还是不要了。”郭继业:“我不觉着这是小事”夏川萂:“我自己想办法,你不用管。”郭继业:“”夏川萂见郭继业面色不虞,就笑道:“好了,明天我要去拜访长公主府,要先打几份画稿让她选,你来帮我吧?你要是有事,就当我没说。”郭继业:“我近日都没事,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叫我一起”夏川萂:“好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边,权应居和卫简言出了国公府侧门,卫简言脸上怒容更甚,骂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权应居忍怒道:“她要是真的敢去府上告状,你欲如何解释?”卫简言讷讷不能言,正在踌躇间,就见一做青衣小帽打扮的小厮上前躬身询问道:“可是小郡王和卫公子?”卫简言:“你是?”小厮腰身更弓下几分,恭敬道:“我家公子有请。”卫简言:“你家公子是?”小厮:“小郡王和卫公子见了我家公子就知道了,总不会让您两位失望的。”权应居和卫简言对视一眼,好奇这小厮说的公子是谁,便上了自家马车,这小厮带路,一路来到了一处黑漆小门的民宅之内。民宅小院中,一个身形清瘦面容俊朗的少年公子正坐在梧桐树下饮茶,见到权应居和卫简言到了,起身礼道:“小郡王,卫公子,别来无恙。”卫简言失声道:“郭继昌,你这些天哪里去了?”郭继昌苦笑一声,请两人坐下,又亲手给两人斟了茶,良久,才道:“世事难料,自从家母被害之后,我一直闭门为家母守孝,如今家妹不知所踪,家弟日日啼哭,而我呢,从嫡子变作庶子,有家难回,有如丧家之犬,再无容身之处。”卫简言:权应居:“何至于此,你到底是国公之子。”郭继昌嗤笑道:“国公?那府里,到底谁才是国公,两位莫要说一点都不知情?”卫简言厌恶道:“你们府里真是大不如前了,父不父,子不子,一个丫头都敢欺到咱们头上,真是有够猖狂的。”郭继昌皱眉:“你说的是?”卫简言将在夏川萂那里受到的讽刺之语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听的郭继昌也是不知该做何表情,面色转换几遍,最终定格在仇恨上,道:“那亦是我杀母仇人,我外家亦是因她而卒,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郭继昌心情激荡,话未说完,他手里的茶杯已然被他捏碎,锋利的瓷片划破掌心,渗出的鲜血蔓延开来,倒是有一种触目惊心的狠绝。权应居和卫简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异色。卫简言小心翼翼问道:“你叫咱们来,总不会是叙旧的吧?”郭继昌突然眼睛如利刃一般射向权应居,权应居被他这狼一般的眼神给看的心下一个哆嗦。郭继昌紧紧盯着权应居道:“小郡王,我欲投入三皇子麾下,为三皇子效犬马之劳,等三皇子得登大宝,还望能许我该有之位!”权应居犹疑:“这”郭继昌眉眼更见阴郁,问道:“小郡王可是不信我之决心?”权应居忙道:“非是不信,只是,我亦不知父王会不会接受你,是以不敢说空话应你。”郭继昌拱手低头请求道:“还请小郡王助我,将我引见给三皇子殿下。”权应居:“这你现在还能有何助力给予我父王呢?”现在的英国公府,是郭继业做主吧?你连自己家都回不了,还能做什么?郭继昌面上难堪之色一闪而逝,只是低头垂眸道:“我自有能用之处,小郡王只要将我引见给三皇子殿下即可。”郭继昌低着头,是以没有看到权应居脸上的不虞之色,权应居去看卫简言,卫简言对他点头。权应居就道:“好吧,等我回府之后跟我父王提一下,看他会不会见你吧。”郭继昌:“多谢小郡王。”他并不着急。郭继昌一直派人盯着英国公府那边,今日能将权应居和卫简言请过来,纯粹是临时起意,能通过权应居入得三皇子麾下最好,若是不能,他自有其他法子。 宵禁之前, 端敏大长公主府给夏川萂回帖,说明天大长公主在家,要她尽管入府叩见。于是, 波波六个十来岁的小孩儿, 再加上伺候的仆妇丫鬟车夫小厮等拢共二十多人两架马车一同向大长公主府而去。从舆图上来看,英国公府和大长公主府只隔了一个永芳街, 永芳街以东就是皇城,永芳街以西就是英国公府所在的坊区,永芳街和皇城中间的这一大片区域, 多是罗列着各大王府、公主府、皇子府等皇室宗亲的府邸。直线距离当然不远, 但若是正经从大路上坐着马车走,至少要走三条大街,绕过两个坊市才能走到公主府正门。夏川萂带着一大帮半大小子丫头自然是不能走正门的, 这公主府的正门跟国公府的正门一样,一年都开不了几次。她们在公主府的一处客人常走的角门停下车马,已经有公主府的女官在等着迎接了,相互见礼之后,夏川萂一行手拉手的入了公主府。真是手拉手,郭彩儿她们以往都是跟着自家长辈出门做客, 这自己跟兄弟姊妹们出门做客头还是头一次,紧张自是难免的,小孩子嘛, 一紧张就开始不自觉的抱团, 行动、走路都要挤挤挨挨的跟在一起。至于夏川萂,郭彩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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