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墨姐姐再有才,嫁妆再丰厚,她都是弱势的一方,她要是最后被利用了,咱们就是想将她捞出来,王氏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最后很可能会两败俱伤姐姐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金书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夏川萂,不住摇头道:“我总算明白,像咱们公子这样独断乾坤的人,为什么总是对你患得患失的了。”夏川萂皱眉,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姐姐咱们在说思墨姐姐的事呢,你别”
“是说她,也是在说你,你别打岔,”金书道,“你说,你迟迟不跟公子进一步,是不是就是整日的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夏川萂不服:“这是顾虑长远,未雨绸缪好吧?怎么是乱七八糟的呢?”金书直翻白眼,道:“要你这样说,喝口水都还有可能呛死人呢,你就怕的不喝水了?你自己说,明天是晴天还是雨天?后天就是美食品鉴大会的正日子,你说乔公子去请的人都能请的来吗?会不会慕名而来的比你洒出去的请帖还要多?你再来说,明年大灾会过去吗?是会风调雨顺还是旱灾蝗灾都轮番来上一波?十年以后呢,你知道十年以后你会是什么样子?二十年以后呢?你确定二十年以后你是生啊还是死啊”夏川萂被她说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等金书说完,好一会才沮丧道:“我不知道。”金书揽着她的胳膊,自在道:“这不就得了?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到?想太多是没有意义的,着眼当下,享受当下就好了嘛,我记得这话还是你教我的?”夏川萂:“好像是吧?”金书笑道:“不管是不是吧,我只知道,十年之前,我是肯定没有想到十年之后的今日我是现在这幅模样的,我要是跟你刚才说的那样瞻前顾后的,我估计现在还在做丫鬟吧,也可能是被我母亲给随便嫁给哪个奴仆,已经生了个孩子了吧?”夏川萂打了一个哆嗦,惊恐道:“姐姐你可别这样说,听着就可怕的很。”金书低低笑了一下,道:“跟我差不多的丫鬟,如今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我跟思墨能有今日,还不都是托的你的福所以啊,川川,我是真的希望你能过的比我们所有人都好。不要害怕,不要退缩,我知道你喜欢公子,打小就喜欢,不要考虑太多,放心去爱”夏川萂俏脸臊的通红,辩解道:“你们从哪看出来我打小就喜欢他的?姐姐你不要乱说。”金书无奈:“好好好,是我乱说,你没有一见他就粘着他不放,没有左一个珠玉又一个金带的给他打扮,也没有专门学着调胭脂给他润肤”“那是羊油膏,不是胭脂!”“是是,在丰楼十两银子一罐的上等羊油膏成车成车的给他送,也不知道是给他擦手的还是给他吃的”夏川萂气急败坏道:“姐姐你再这样,我不跟你玩了!”金书哈哈笑道:“好吧,我不说了,总之呢,思墨可比你豁达多了,也大胆多了,喜欢就争取,爱的坦坦荡荡,她也是个有时运的,喜欢的人不仅同样喜欢她,还非常的有担当,是个真男人!”夏川萂看着笑的春花灿烂的金书,非常想问一句,你呢?张二郎君也曾来丰楼与你相见,你们——不求两情相悦举案齐眉,你们可也能相敬如宾吗? 夏川萂找到吴晞的时候, 吴晞已经围观蹴鞠比赛有好一会儿了。两人见面,自是有许多话要说,夏川萂先问他:“你在信里只说要来京都, 却是没说具体原因?”听闻夏川萂见面先问他来京的原因, 吴晞略略有些不自在, 道:“我就不能想来京都长长见识?做什么非要找一个原因啊?”夏川萂摇头道:“要是没有灾情, 我或许会信你这话,是不是吴郡守派你来, 河东郡受灾很严重吗?”吴晞支吾半晌,最后还是泄气道:“还是瞒不过你,不错, 我确实是父亲派来找你求援的。”夏川萂:“吴郡守想要我怎么做?”吴晞看看周围人山人海的样子, 问道:“就在这说?”夏川萂笑道:“自然不是在这里,走,咱们这就回丰楼”吴晞忙止住夏川萂拉他的动作, 道:“先别急,我有新友介绍给你认识。”夏川萂正疑惑,就见吴晞向后摆手,然后一个红衣似火的明艳少女牵着一匹通身漆黑的骏马走了过来。吴晞给夏川萂介绍道:“这位是北境最大马场主的千金慕容妍,咱们在路上认识的,”又给慕容妍介绍夏川萂道, “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吴友夏川,你的难处,她就能帮你解决大半。”慕容妍跟夏川萂见礼:“夏女君。”夏川萂忙回礼, 问好道:“慕容大小姐。”慕容妍听了这称呼不由一愣, 道:“自从过了河东郡之后,还是第一次听见人这样唤我。”夏川萂笑道:“不瞒慕容大小姐, 以前,我听过你的名号。”只是是作为郭继业的风月相好出场,当然不是郭继业本人告诉她的,是这位慕容大小姐在北境的名声实在是大,夏川萂收到的来自于北境的消息中自然也包括她。慕容妍莞尔一笑,道:“定不是什么好话吧?”心下却是好奇夏川萂是怎么知道她的?难道她也去过北境?或者是有什么亲戚偶尔书信的时候提了一嘴?夏川萂:“不,我倒是觉着大小姐性格豪放疏朗,敢爱敢做,十分让人佩服。”慕容妍听了这话十分受用,眉眼弯弯看着夏川萂笑道:“不成想洛京还有你这样的女子,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川川,这位是?”是金书故意打断了慕容妍的话。刚才她跟吴晞见过面之后,就去安排他从桐城带来的车马行礼先去丰楼,等回来之后,就见吴晞介绍慕容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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