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纵的盯着沉砚的肌肉看,它们像山峦起伏一样的起伏,每一处紧绷的隆起,都像是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从前沉墨只会夸他肌肉漂亮,而现在她却在思索,似乎只要沉砚一个发力,就能抱着自己将她肏得半死。
只可惜,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昏暗的房间内一声轻叹,却不是沉砚的。
沉墨闭上眼,握着沉砚的肉棒,轻轻的套弄。
她呼吸有些急促,离沉砚又近了几分,阿兄……
沉砚身体硬得像钢,他微阖着眼,身躯在不断起伏,沉沉的喘息着。
不知为何,沉墨也开始轻喘,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涌动,舒麻的快意撞击着她的柔软,热浪涌向穴口。
沉砚仰起头,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冷白修长的脖子绷起几根筋络。
“唔…”片刻后一声男人的闷哼,沉墨手中的巨物颤了数下,浓白的精液爆发似的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暖流落入她手中,有几滴还溅到了沉墨面上。
沉砚射精的那一瞬,沉墨身子也剧烈的一颤。
一股陌生而奇异的电流飞蹿而下,瞬间击穿一切,从头顶直灌入脚心。沉墨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
“啊————”
哥哥……她身子一软,倒在沉砚肩头,一只手死死抓住他的领口。
强烈的背德感交织着舒爽的快意,一并闪过。
沉墨慢慢睁眼,眼底泛起朦胧的水雾,就像那浓白的精液,是射入了她的体内一般。
她微微喘着粗气,有一些失神,一种未知的恐惧攀了上来。
怎么回事,明明是她在主导沉砚,却怎么像是被他肏了一样。
沉墨有些口干舌燥,她定了定神,从沉砚怀中抽出。
沉砚射的比她想象的快得多,这让她有些不可思议,难道……
沉砚微蹙的眉展开,他对上沉墨不怎么善意的视线,目光坦荡而又冷峻。
难道……
沉墨又有了第二种猜想,她那看着每天能肏十个女子,精壮强悍的兄长,其实还是个雏?
沉墨更不可思议了。
而像是要故意印证她猜想一般,沉砚那根刚刚才怒喷过的肉棒,再次苏醒。
沉墨有些眩晕,她闭上眼不敢再看。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可她明明吃了药。
心有灵犀……心有灵犀……
一瞬间,沉墨恍然大悟。
……该死,她竟然在这种事上,和沉砚心有灵犀了!
她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可巧身子也紧跟着有了反应。
沉砚身躯浑身滚烫,沉墨也没好到哪去,情欲透过沉砚,将沉墨烧得满脸潮红。
她难耐得喘着粗气,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像是透着某种渴望,她闻到一股甜腥的味道,那是沉砚射出的浓精。
还是那句话,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到了这时,也只不过是个男子。
沉墨视线下移,只见沉砚狰狞的性器高昂得硬起,伸手一探,竟润滑无比,她这会倒不敢再瞧,连忙将眼闭上。
她闭着眼,沉砚赤裸的身躯却浮现在她眼前,那雄劲有力的肌肉,似乎只要一发力,就能抱着她将她肏得半死。
沉墨捧着沉砚的肉棒,将它抵在自己的穴口。
滚烫的巨物圆润硕大,紧紧贴在她的穴口,情欲在她体内欢呼,沉墨止不住的战栗。
沉墨彻底不敢睁眼,她握着它,牙咬了又咬,却在快要坐下去时,猛然松手。
沉墨一把将沉砚推倒,如同发泄一般,在他身上胡乱亲吻,啃咬着他的肩头和锁骨。沉砚也没有拒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她的吻不客气的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紧咬着它不放,可却似火上浇油,欲望没有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烧得更旺。
就像是在嘲笑她。
热,好热……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她一早就该丢下他。
沉砚粗硬的巨物滚烫的烙着她的小腹,急不可耐的情欲感受到渴望,顶着她发狠的叫嚣。
找不到出口的欲望将她冲得七荤八素,她急的快要掉泪,伏在沉砚身上,酸涩又难堪的呜咽着。
“该死……真该死……”她几乎是哭着在骂。
废物!她这个废物!
“别哭了。”沉砚习惯性的抹去她的泪。
沉墨微微一愣,找回一丝理智。
她收回眼泪,说,“我去开窗……”
而沉砚却巍然不动,像一座山,拦住她的去路。
“晚了。”
忽然间,身子一个天旋地转,沉砚将她压在案上,他扣住沉墨的手腕,将它举过头顶。
沉砚染上情欲的嗓音喑哑粗重,难耐得像在发狠。
“你一早就该那样做,而不是心存侥幸,自己往孤的面前凑,美人娘娘,孤已给过你机会了。”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来撩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