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费,修葺宫殿,宫廷筵席,这些事宜都需要银两,沉国公这次怕是要破费了。”
姜淑禾弯着眼睛莞尔道:“真是昏聩无能。”
姜叔英面色凛然一白,他拽着她胳膊捂住她嘴巴:“胡言乱语甚么 !不要命了是不是!”
姜淑禾甩开他手掌,眯起眼睛挑衅地笑,一副娇媚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他拿了父亲的命,我还要对他感恩戴德,略微对兄长施舍点恩惠,我们阖家都该当牛做马去报恩。”
“淑禾!”姜叔英怒视着她,拍着桌子大声斥责。
姜淑禾红着眼眶喃喃地说:“哥哥,你以前不是这么教我的。”
姜叔英按按眉心,像在宫殿中回答同僚的口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看就该将你早早嫁出去,一个女儿家整日胡言乱语。那沉庭门第太高,远在江浙,不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你既对他无男女之情,过些天我会同母亲说,在京城帮你相看合适的男儿。”
“兄长…”姜淑禾撅起嘴不满意,怎么又提及此事。
姜叔英颔首,语气坚定:“我意已决,勿要再言。你是整日闲的才想起这些胡言乱语,待嫁出去侍奉三姑六婆,自然也没心思想这等事了。日后少胡思乱想,少看杂七杂八的书,不得再疯言疯语,听到没?”
姜淑禾撇撇嘴,老夫子似的转着头,拉着腔调阴阳怪气地说:“记住了,谨遵兄长教诲。”
姜叔英又气闷又觉得好笑,捏了捏她圆鼓鼓的颊腮,叹息一声:“以后少出去给我惹事生非就算是佛祖保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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