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了。
不过蒋老太太才嚎了几嗓子,护士长就来了,还带了保安,直接将蒋家那伙人给赶了出去。
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苏家人直接从侧门走了。
所以等蒋老太在医院外面嚎哭半天,才知道人家已经跑掉了。
能耐了啊,知道玩阴的了呢。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以为甩得掉吗?
不可能的。
蒋老太又带着儿子女儿往大院那边跑。
路上还埋怨他们,怎么没看住人,几个保安有啥好怕的。
几人不吭声,心说怕得最狠的不是你么。
蒋小燕就说:“妈,这次咱们过去就别给啥面子了,最好能将背后那个小妖精闹出来。”
蒋老太:“哪有那么容易,那贱人在背后指点江山,被苏家人捂得严实着呢。”
蒋家大儿子便说:“会不会是苏永福同村子那个,就是那个姓廖的女人。”
蒋老太皱上眉头思考,蒋小燕说:“怎么可能。廖春丽那么大岁数了,成天扫大街操劳得不成样子,苏永福现在是大师傅,一个月五十多块呢,还有奖金,能看得上她?
再说这次的事情,能是廖春丽的手笔?她就是那种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软柿子,脑子里全给大街上的灰堵死了,可想不出这样那样的主意来。”
城里苏家几口人,蒋小燕可是了解得透彻。
苏永福就是个老好人,只要不碰他的底线,你多要点他也会给。
苏家两个儿子,老大普普通通,老二神经大条做事冲动,什么阴谋阳谋的他也把握不准。而苏婉那个女娃子……
如果是以前,那就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大姑娘,但是上一次?
蒋小燕有点不确定了,这次的事情也说不准是苏婉在背后策划的。
毕竟这个外甥女,好像变聪明了。
蒋老太也觉得大女儿的话有道理,一时又说起这次他们准备得不周全,都不知道后面那人是谁就闹起来了,着实不应该。
要是先打听好,知道女方在哪儿,两边一起闹,这门亲事怎么样都是办不起来的。
提起这件事蒋家的两个儿子就对姐姐不满,前两天跑回来闹得最凶的就是她,急急忙忙扯着老苏家的人跑过来也是她的主意。
蒋小燕就说,这事她都知道了,难不成还瞒着大家?
不抓紧时间行动,到时人家偷偷摸摸将婚结了,他们咋整?
蒋老太听到这话就是一声冷哼,“苏永福要是敢偷偷摸摸结婚,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给他闹散了。想越过我们娶媳妇,门都没有。”
蒋家一行人很快上了去煤厂路大杂院的公交车。
踏进大院门那一刻,一行人都拉上脸甩开了膀子,准备着是要大闹一场,只不过当他们到达苏家,傻眼了。
苏家那个小小的厅堂里坐满了人。
有苏家兄妹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大爷大妈,还有副食品厂里的领导。
这些人桌前门口各自找地方坐着,蒋家人进来,便齐刷刷地看着他们,唯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江桂花,她正在哭,手里拿着张帕子,好不难过。
“这,这啥情况?学林,你爸呢?”
蒋老太懵了,苏学林也不理她,默默侧开身子,看着那样儿委屈极了。
这会,专程过来了解情况的食品厂领导,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非常严肃地说:“苏师傅中暑了,在街道卫生院。你们,就是蒋家人吧?”
另一个戴红袖戴的老太太说:“看这来势汹汹要找人干架的样儿,不是蒋家人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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