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冲过去对着他脑袋就是一脚,他的脑袋被我踢的“嘭”的一声撞在路灯的柱子上,满头是血的晕了过去。
再看二建跟疯了似的轮着砍刀冲着那两条汉子狂砍不止,那两条汉子被逼的步步后退,手里的砍刀被二建那把西德造的砍刀磕的全是锯齿,有一个家伙明显不想打了,刚说了一个“等┄”就觉的后腰一凉,一把军刀狠狠的捅进了他的后腰。我站在他身后把刀拔出来,一推他,这家伙缓缓的倒在了地上。笨!也不看看后面,都快退到我眼前了,找死!剩下的那一个手脚顿时手忙脚乱了,被二建“扑”的一刀剁翻了,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这时老驴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这次表现不错,手里还抓着半块板砖,看样子想帮忙,结果一看现场就有傻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了,马上扔掉板砖四处寻觅,很快就找到了他那个黑手包,然后我们三人迅速逃离现常
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五点多钟了,躲开门口的保安后回到了房间里,叫醒老鬼后开始收拾行李,我和二建把带血的衣服换下收到一个包里。老鬼一看我和二建身上带血,吓了一跳,老驴给他大概解释了一下,老鬼听完一笑了之,看二建受伤了就从我和二建脱下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从他那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给二建胳膊上撒上点药粉然后包扎好,这老江湖就是不一样。出了饭店钻进车里飞驰在回北京的路上,老驴心踏实多了,一边开车一边发牢骚:“这现在成了啥世道,到处都有干这无本买卖的,那小子踹的我到现在还挺疼。”我一边擦着军刀一边冷笑着说:“想干这买卖就得有挨刀的觉悟。”二建连砍了俩人出了火心情显然不错摸着光头笑呵呵的说:“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嘛。”老鬼说:“现在专门有这么一帮人号称“刀手”流动作案,抢完就跑,除了不在家门口做活,走到哪抢到哪,逮都逮不着,昨晚上看来你们碰上了。”我把军刀收好说:“管他那,碰上就是你死我活,看谁狠!对了老驴,你丫还欠我和二建四只德州扒鸡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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