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得管他叫陈叔了,刚才端肉进来的就是他的大女儿,蒙族名字叫萨仁娜。
这时陈叔的老婆提着一个大铁壶进来了,她一个真正的蒙族女人,刚才的手把肉就是他做的,现在她提着大铁壶给我们面前的大碗里倒满马奶酒,别看都五十多岁了,提起一把大铁壶居然不费什么劲,这吃肉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啊!
帖木儿老爹和陈叔他们端起面前的马奶酒向我们敬酒,这时张哥端起面前的马奶酒用无名指蘸酒向上向下和做饭的地方各弹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我们也照猫画虎的学着做了一遍,好家伙!这马奶酒是什么味道啊?我差点一口吐出来,再看二建和老鬼也是同样的表情!
赶紧的拿起陈叔的老婆放在我面前割肉用的勾刀切下一大块肉塞进嘴里,顿时一股肉香把那马奶酒的味道盖住了,好吃!不光我在赞叹肉的美味,张哥孙教授也是大为欣赏,连连称赞!这让陈叔顿时是大有面子,虽然嘴里说着客气话,可脸上的得意之态谁都看得出来!
陈叔的老婆女儿不断的把好吃的送上来,奶豆腐,煮羊尾……,吃的我们是满嘴流油还是舍不得停住,我可是头一回吃正宗的蒙族家常菜啊!丢人现眼很正常!那陈叔看我们不怎么喝马奶酒,知道我们可能喝不惯,就找出几瓶52度的草原王白酒来,陈叔指着这几瓶酒说:“是爷们就喝它,不喝完不许走1
男人之间沟通就是这么简单,推杯换盏之间这感情就联络上了,贴木儿老爹喝得高兴,扯开嗓子就唱了起来,歌声深沉动人,充满了沧桑,可惜我一句听不懂!不过我挺佩服贴木儿老爹的,底气真足,一个音唱那么久都不带换气的!
帖木儿老爹唱完后,我们赶紧鼓掌,听不懂不要紧,这礼貌还是要的!另一个牧民我忘记叫啥名字了,也喝高兴了,抄起蒙古包里的一个马头琴便拉边唱,我听着感觉就像是在嚎叫!就这水平听完了也得给掌声,礼貌很重要啊!
夜里十一点多中,我们几人晕晕乎乎打着醉拳往回走,这蒙古牧民真是能喝啊,喝白酒就像是喝啤酒一样‘咕咚!咕咚/的,先是孙教授和老鬼不敢喝了,到最后我和二建张哥几乎一人喝了一瓶52度的草原王!
至于陈叔贴木儿老爹他们我估计每人得干掉两瓶以上,居然还能唱着歌送我们出来,据张哥说他们这是喝高兴了,唱歌送客的意思就是欢迎我们下次还来做客。我一听,算了吧,我下次考虑考虑再来吧,不过这手把肉真好吃!二建到现在手里还拿着个羊腿在啃着。
忽然一道白影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我们一愣停下了脚步,不过仔细一看我就笑了,我一拍二建对他说:“你看那不是咱上次碰到的那条狼吗1张哥和孙教授一听是狼就紧张了起来,老鬼打着酒嗝说:“没事,这狼和我们关系很好1二建则醉眼朦胧的看着那条狼哈哈大笑的说:“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来来来!喝一杯1
说完就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羊腿仍了过去,那羊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向那条狼,只见‘呼/的一声那条狼一跃而起,一口咬住羊腿,然后看了我们一眼就消失了,我只看见一双红眼珠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二建顿时又破口大骂::“你个狼崽子,连声谢谢都不说就跑,下次老子非扒你的皮做褥子不可1张哥和孙教授哭笑不得的看着摇摇晃晃打着醉拳的二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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