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了起来,连陈叔也红着脸跟着我俩笑。笑完了以后我又问陈叔:“有没有第三句话啊?”二建马上起哄:“对!有没有氨陈叔笑着说:“当然有啊,可这第三句话我可是隔了一年多才敢说。”二建插嘴到:“我明白,是怕挨马鞭吧?”
陈叔苦笑道:“不是怕挨鞭子,是说不出口啊,我当时死心塌地的要留在草原,所以干什么活都冲在前面,脏活累活苦活抢着干,虽然萨仁娜的母亲对我有感情,可我一穷二白要啥没啥,说不出口啊!我和二建一听顿时是深有体会啊,这人尤其是男人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陈叔接着说:“萨仁娜的母亲见我窝囊,就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没底气啊,终于把她惹火了,狠狠的抽了我几鞭子……”二建马上接口说:“这鞭子到底是挨上了1陈叔苦笑着说:“这几鞭子把我打出血性来了,我喝下一瓶草原白后找到了她的父亲。
我把从北京的家里带来的唯一值钱的动西,一对玉镯子摆在她父亲的面前,这镯子是我奶奶留给我的媳妇戴的。我对他父亲说:我要娶你的女儿,我爱她,我就这点儿财产,全在这了1我一伸大拇指说:“好样的陈叔,要是我也会这么做1陈叔说:“当时她父亲对我说:年轻人,我们蒙古人最大的财富是诚实,勤奋,和勇敢,你确少的就是勇气,我和我女儿等你这勇气已经很长时间了1
我和二建顿时就异口同声的说:“原来人家早就同意了啊!这圈子绕的够大的。”陈叔说:“这话我记了一辈子,当时我撒腿就跑,找到萨仁娜的母亲对她说了第三句话:嫁给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不变心1‘好/我和二建同时叫好,然后共同举杯对陈叔说:“就为您这第三句话干杯1‘叮当’一声三只酒杯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晚上十点多钟我和二建捂着滚圆的肚子往回走,吃的太多了,走道都费劲,两大锅羊杂几乎都被我俩给干掉了,陈叔也被我俩给灌趴下了,自从到了草原以来,我俩这酒量真是见涨啊!
忽然前面的草从丛里传来一阵阵的翻滚声和呼呼的喘气声。我和二建马上停下脚步相互对视一眼,这么多年了,不用说话我俩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这声音不会是哪对儿狗男女在这正偷情吧?嘻嘻!可以看现场表演了!
我俩非常默契的一声不吭轻手轻脚的向那声音的来源摸去。越近声音越大,‘扑通!扑通/的翻滚声,‘呼嗤!呼嗤/的喘气声,听的我是热血沸腾啊!这是哪两位大哥大姐啊?真能折腾!
我俩轻轻拨开眼前的草丛瞪圆了眼珠一看,真是大失所望!月光下我俩看的很清楚,原来是一只狗在那儿撒欢儿。只见这家伙一会儿原地转着圈儿,一会儿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儿,要不就是躺在地上张开大嘴‘呼呼呼/的喘气。原来是闹狗呢,可这还没到那季节啊!
不对!这家伙不是狗,这分明是和我俩特有缘份的那条狼啊!也许狼和狗发春的季节不一样,这也没准儿。我俩顿时没了兴趣,扭头就往回走,还是睡觉去吧,这狼崽子真可恶,闹狼也不躲远点儿!
回到帐篷外二建一拍我的肩膀指着挂羊腿的地方说:“又没了,你放了那么多的芥末膏和辣椒油,我看着都发怵,这次看看谁家的狗发疯了那肯定就是谁家的狗偷的1我得意的说:“那是绝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俩刚才看见的那条狼不就在抽疯吗?我想到这儿恍然大悟的对二建说:“我知道了……”二建接口说:“是那条狼1我俩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不由的全都‘嘿嘿嘿!’坏笑起来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