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
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血往上涌。
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白肉里。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
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是这样。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
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
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chā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我还是跟他?”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
听见蒋英如此讨好父亲,我心里凉透了,要说上次她与父亲苟合在一起是阴差阳错,犹可饶恕。
那么这次看来两人是相约通奸,心甘情愿,不禁怀疑往日她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犹记得当初与她相恋的时候,她斩钉切铁地说“今生今世不负君”难道让别的男人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就是“不负君?”
最让人可恨的事,当初赵欣、姚珊、沈雪通奸东窗事发,批的最恨的也是她,骂赵欣是疯婆子烂贱逼,骂姚珊是娼妇万人骑,骂沈雪是假淑女真婊子。
后来我和沈雪复合之后,还屡屡对她出言不逊,挑唆着母亲意图将沈雪赶出王府,就是这种对通奸深恶痛绝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也毫不知耻地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尤其她肚子里还怀有六个月大的孩子。
而通奸对象还是我父亲。窗外的我腹诽不已,心里将她骚货贱婊子骂了十几遍,又担心两个人恋奸情热,动作过大,伤了腹中胎儿。
可是两人却不管不顾,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声吟吟,一个不顾廉耻尊卑,一个不讲伦理纲常,贪婪地索取禁忌之乐,做到后面,父亲起身让蒋英趴在书桌上,按着她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水嫩的肉缝娇艳欲滴。
他起身用肉棒在肉缝的周围刮蹭了几下,惹的蒋英频频挥回首娇嗔不已,逗弄的差不多了,才扶着gui头徐徐顶入,再徐徐拔出,动作十分轻柔,如此数十下,淫水渗出来,如蜗牛吐汁。
在交接处慢慢滴下,拉扯出长长的丝线,凝而不断,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着,就这样抽chā了一会儿,父亲还不如意,拨出肉棒,褪下裤子,去床上抱来被子铺在地上,蒋英抱怨道:“不如还是去床上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父亲笑道:“床上多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在床上搞。”
说毕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有胯下阳ju高高翘了起来,蒋英红着脸呸了一声,只得跨在他的腿间,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来,粗长的肉棒随着她的蹲坐渐渐没入股间。
直到最后消失,两个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在一起,天衣无缝,她长出了口气,一只手扶在父亲的腹部,一只手扶着腰,一起一落地蹲坐起来。
那肉棒也随之时隐时现,换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几十下就体力不支,可蒋英曾是侠女,就算嫁了人之后也不忘练习武艺,因此腰力惊人,一口气蹲做了几百下也不过微喘而已。
只是淫水越来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见两人交接处有许多千丝银线牵连,每一次坐下,都能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声,激起臀肉如白浪翻滚,两个大白奶子也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父亲终于忍不住起身握住双峰,一只手肆意揉捏,一张嘴肆意舔舐。
不一会就渗出点点人奶,见此奇景,他越发吸允地更用力了,发出咂咂之声,到最后他只要用力一挤,那分叉的奶水激射而出,打湿了衣衫脸庞,爽的蒋英面红耳赤,香汗淋漓,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人奶。
直到喝的连连打嗝,这才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唇,又与蒋英吻在一起,那多余的奶汁随着奶头被甩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腥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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