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个柔肠寸断,令人动容。众人见了,更加伤心,彼时杨正坤、任沧海也赶了过来,眼见师弟受此重伤,弟妹们哭成一团,杨正坤一边劝解一边道:“何不去请周师弟过来,他向来医术高超,连师父那样重的伤都能治好。”
何香婉听了登时拍手道:“倒把他给忘了,快请他来。”碧如、蔡瑶、姚珊、赵欣等人听了精神一震道:“既是如此,何不早说?”
原来她们对周云逸并不熟悉,何香婉道:“刚才我心里一乱,就没想起他来,我这就去请。”众女也赶着要去,任沧海劝道:“你们都别动,周师兄一大早就去山中采药。
此时还没回来,我去找他试试,但愿小师弟运气好,能挺的住他赶回来。”杨正坤向来知道任沧海轻功一绝,来去如风,叮嘱一番后,也就放心让他去了。
他又探查了赵羽的伤,只觉他的气息越发微弱,连忙从怀里拿出镇气丸给他服下,这药丸虽然对伤势并无多大帮助,但却能保持那口气不绝。接下来众人开始心急地等待。
那边楚薇也情况不妙,碧如与诸女只得两头跑,看完这个看那个,彼时丫鬟们做了晚饭端上来也无人吃,大家都觉得这一晚漫长而煎熬,所以当任沧海带着周云逸冲回来的时候,大家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松了一松。
碧如见周云逸廋黑,头发凌乱地卷在一起,身上是短打旧破布衣,打着许多补丁,裤腿高高卷起,赤脚污泥,活脱脱就是个扒粪的庄稼汉,那里有半点医者的样子,心中不免又紧张起来。
然而周云逸却不进房间,也不给赵羽看病,只在屋前屋后徘徊,像是在搜索什么东西,众人心中不解却又不敢多问,过了一会。
他对任沧海道:“我先沐浴更衣,你让他们把香案准备好。”周云逸洗了将近一个时辰,细细的擦洗不说,还特地刮了胡子,整理了头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明黄色八卦道袍,头戴纯阳巾,一手持铜钱剑,一手持三清铃,整个人一下变的仙风道骨起来。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碧如等人道:“待我做法之后,七日之内不可令阴人冲犯师弟之身,切记!”
碧如答应下来,连忙令所有女人离开赵羽的房间。杨正坤等人道:“难道这宅子有问题?可我们才刚住下来啊?”周云逸笑道:“师兄不知,这宅子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如今师弟命悬一线,弟妹又生产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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