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应对?”曹臻道:“王妃进宫所为何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格日勒道:“没有呢,那个雅若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服侍王妃忠心耿耿,别人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曹臻冷哼道:“我就不相信这世道有撬不动的墙角,你给我不惜代价继续挖,一直要挖到她的弱点才是。”格日勒只得答应下来。且说赵羽被母亲下了死命令不许饮酒和碰女人,心中觉得无趣,只得回书房看书。
他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进去,想了一想,回来之后一直还没有去周皇后、袁贵妃那边探望。
也不带随从,独自提着礼品前往周府,谁知那边已经人去楼空,四处打听未果,只得放弃寻找,想必是周皇后怕人发现踪迹,所以才换了地方,也不知去了何处,心中更加不快。
他心中越是不痛快,那酒瘾就越发严重,连自己也惊觉平时没这么深酒瘾,不知不觉来到东门大道。
只见这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看起来十分热闹,赵羽信步走过去,想找个酒楼喝酒,谁知沿途百姓要么纷纷避让,要么匍匐在地上磕头,整个东门大街被他闹的鸡飞狗跳,他心中疑惑,低头一看。
原来出来时竟忘了取下太后赐的黄带子,这可是皇族才能佩戴的,小老百姓见了个普通官员都心惊胆颤,见了皇族更是避之不及。
他连忙躲进一个小胡同准备收起黄带子,不然等会连酒都喝不安生。谁知刚出胡同口,却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从车上下来一人,虽然穿着郡王服色,却没有寻常皇族佩戴的黄带子。
正疑惑间,那人却纳头便拜道:“属下吴三桂给小王爷请安。”赵羽连忙扶起此人,但见他生的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看起来不像是那粗旷的武将,倒像是个满腹水墨的文人,对于吴三桂,赵羽略有耳闻,传言就是他引着多尔衮从山海关进来,这才取了北京城。
后来又听说他随阿济格攻略山西等地,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他与此人没什么交集,只得客套道:“原来是平西郡王,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幸会幸会。”吴三桂笑道:“不知小王爷造访寒舍,有何指教?”赵羽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道:“这里是你家?”吴三桂笑道:“正是属下寒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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