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公道:“世子爷所言甚是,不过就算他现在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但咱们该找还是得找,就算找不到也要给贼人压力,让他不敢在轻易出现。”
赵羽听了点头道:“也罢,明日城门落锁以后,我就下令搜检全城,恢复宵禁,这次由向明亲自领队,切忌不可过度扰民,重点捉拿云贵口音的可疑人员,培功则去联络吴三桂,让他做好出兵的准备,退下吧,好好准备差事,千万别再出错闹出乱子来。”
左、周二人领命,恭敬退了出来,二人出了大门以后,左向明忽然对周培公道:“周老弟,你我共事多年,我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周培公拱手道:“左兄但讲无妨。”
左向明看看左右无人,悄声贴过去道:“你说多尔衮堂堂摄政王,掌管天下大事,比皇帝还威风,他这么一个人物,对群臣勋贵平常都是颐气指使,杀伐决断,唯独对咱们世子爷言听计从,事事请教,乖顺的像个孙子,这是何道理?”
周培公听了脸色大变,连忙止住了左向明的话头,拱手恭敬道:“摄政王爷心胸宽广,从谏如流,我们世子爷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摄政王爷心如明镜,对我们世子爷青睐有加,可谓当今太平盛世的将相和,左长史可千万别听信别人谣言。”
最新找回左向明被他这番说辞弄的哑口无言,心想文人果然是文人,张口就来,也不嫌肉麻。两人不欢而散。
再说睿王府里,多尔衮赤红着眼听完周培公的吩咐以后,挥手让人将他送了出去,又命人将刚林传了进来,问道:“本王让你找的大夫可有着落了?”
刚林连忙道:“回主子的话,人是找到了,就是一个游方道士,他说要治疗蛊毒不难,就是风险很大,弄不好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忧。”
多尔衮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咱们搜遍全国,看过无数次大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把握的,就算有性命之忧,本王也认了。”
刚林连忙跪在地上抽泣道:“主子万不可如此,您是万民之所系,大清之根本,怎能为了治病而甘冒奇险,若是有个好歹,奴才担待不起!”
多尔衮愤然起身道:“怎么不能冒险?病不在你身上,你能理解本王的痛苦和感受?本王被那赵羽耍弄了整整四年,每个月都要委曲求全讨要解药,本王已经受够了!你不用再劝了,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试他一试!”
刚林见拦不住,只得沉吟道:“既是主子已经打定注意,我们当从长计议才是。”多尔衮冷哼道:“那是当然,无论这次解毒成不成功,本王也要将他满门抄斩。若是侥幸能活着,本王要亲眼看着侩子手将他一刀一刀活剐了!”
刚林连忙讨好道:“主子福大命大,多少艰难困苦都走过来了,这次必定逢凶化吉,一定能亲眼看着那逆贼死于非命,奴才提前贺喜主子除此逆贼!”多尔衮不置可否,他心里卷起滔天巨浪。
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赌博,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赌赢了他再无后顾之忧,会立刻废了顺治,临朝称帝,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不可想象。
想到这里他对刚林道:“那游方道士到底有么有这个本事,你查清楚了没有?别是又一个骗吃骗喝的。”
刚林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奴才不敢不慎重,他家祖宗八代都都被奴才翻出来细细查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至于他的本事,奴才特意下了蛊虫给几个下人让他治,也都被他治好了,看起来能力也没问题,只是主子身上蛊虫很不一般,他也没有百分百把握。”
多尔衮听了心头一松,沉吟道:“很好,你办事很得力,挑个好日子,本王要亲自会会他,若真能治好本王的病,就算是裂土封王,本王也会答应你。”
刚林听了喜之不尽,连连叩首。且说赵平在半梦半醒之间躺了半月之久才彻底清醒过来,对当天发生的事果然忘的一干二净。
楚薇见他身子无恙,这才放了心,也就不再多追问,还严令各处不许提起,以免头疼再次发作。从此之后,越发溺爱,连赵羽教训几句也要拼命回护。
赵平得了母亲的溺爱,连私塾也不愿去了,只说看书就头疼,写字就手疼,楚薇生怕旧病复发,也都由着他,那教书先生也乐的清闲,随他胡闹去。
这一日与众顽童玩累了,突然生出一种无聊感来,对四岁的弟弟赵寻道:“父亲书房里有好多插画书,你去偷几本出来,咱们看完了还放回去。”赵寻吓得连声道:“我可不敢,哥哥要看的话自己去找。”
赵平冷笑道:“如今他又不在家,你怕什么,胆小鬼一个,待我拿出来之后,你可别想看上一眼。”说毕壮着胆子来到上书房。
那赵寻生怕事发后连累自己,吓得赶紧回了蔡瑶那边。赵平不是第一次偷书看,很快就熘了进去,从书架里很快找到了他最爱的几本书。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西厢记、搜神记、春宫图等等。
不过他最爱看上面的插画,对大段的文字并不理会。没过多久,这些书都被他翻了个遍,越看越无聊,也就想寻一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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