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鞭已碎成三节,只得弃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三尺剑,楚薇的武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一开始交手其实两人就已经分出高下。
然而赵欣却一直苦苦支撑着不肯投降,一来想为赵羽出口恶气,二来也觉得未来没什么盼头,不如就在这里一了百了。楚薇已经起了杀心,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出手招招都是杀招,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而正是她杀心太重,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来,让赵欣可以抓住机会反击,一时竟不能将她制服。
双方对峙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楚薇渐渐收拾起急躁的心态,剑法不再追求狠、险、奇,而是逐步开始向稳、准、快靠拢,越是如此。
那剑法就越是臻于化境,一柄长剑舞动起来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赵欣再次被她压制的没有丝毫反击之力。眼见今日绝无胜算,赵欣恼她全然不念旧日之情,也被逼出狂性来,心想今日就算不免一死,也要在死之前啃下你一块肉来。
她的峨眉剑法瞬间不再显得那么飘逸空灵,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招招都是进攻,全无防守之策。
也不留丝毫的回旋余地,一招接一招,挥出道道剑芒,直取楚薇的咽喉,丝毫不顾及自己空门大开,楚薇也能很轻易地就杀了她,她这般不惜命的打法立时让楚薇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取赵欣性命虽然十分容易,可她也算顶尖高手,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必定会让楚薇身受重伤,现在她和赵平刚刚团聚,又与杨正坤恋奸情热,眼见苦日子正要转好,怎可为了一个赵欣毁了所有?
心里有了羁绊,招式也会跟着有些凝迟,赵欣则没有这许多顾虑,心思都在剑法上,收剑迅速,出剑果绝,一招一式打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迟滞的样子。楚薇反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赵欣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如臂使指,浑然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再次将剑锋刺向楚薇咽喉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像方才那样用长剑格开。
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一剑下去毫无回旋余地,势必要让楚薇血溅当场,若是果真就这样杀了她,自己该如何向赵羽交代?赵欣心中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未免就迟凝起来。
楚薇眼见她已经分神,乘此机会忽然祭起长剑对刺过去,她将毕生内力都加于剑刃之上,使得剑芒红光流动,一时剑锋对剑锋。
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楚薇的长剑势如破竹,登时将赵欣的剑撞成无数碎片。赵欣没想到她的内力如此深厚,连忙丢弃剑柄,否则那彭拜的内力将会沿着剑刃波及到右手,有经脉寸断之危,只是这样一来。
她双手空空无物,全身要害被楚薇长剑的锋芒笼罩,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一个回合,肩上就中了一剑,一时血流如注,楚薇见此大喜,沉吟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的,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毕剑芒暴涨,直取赵欣咽喉。且说赵欣这边命悬一线,那边房里却春意融融,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极尽淫靡之能事,那男子是杨正坤。
此时他前胸后背都贴着女子,可谓享尽齐人之福,只见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是沈雪,略显的丰盈则是贺馨儿。
三人躺在床上耍花枪,诉衷情,妹子我我君怜妾爱,杨正坤道:“适才你可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沈雪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杨正坤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沈雪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回不一样了。”
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得厉害?”
沈雪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
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沈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边饮边聊,岂不更妙?”沈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地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
此刻无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冷?”沈雪妩媚应道:“热死了。”
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雕就,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沈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沈雪望着自己的宝贝,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
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布的巨棒大刺刺地竖在她面前。沈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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