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可以流得这般惊心动魄的,那窑子里的妓女跟她比根本要向其拜师才行。
屋子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碧如的呼吸声,赵寻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退过身子,蹑手蹑脚的回到大厅坐好。
但是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碧如方才自慰的景像,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端起一杯茶灌了自己一大口,不一会儿就喝了一大壶,仍觉口渴难耐。
不一会儿碧如进来了,依旧巧笑如嫣,落落大方,一看见赵寻满脸都是慈和的样子,根本与先前表现大相径庭,她向赵寻招呼着。“好孩子,你可别去绣房里鬼混了,好好的呆在家里,让绣娘们替我做活儿,不然误了工期,可就成了大事!”
碧如典雅的一笑哪里有半点刚刚那淫荡模样,赵寻连连点头,低着头用眼角偷偷的看她,碧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穿着一件半旧的马面裙,头上挽着堕马鬓,清雅端庄。碧如待赵寻就像儿子一样。
根本对他没丝毫防备,当下又想起一件事来道:“昨日媒婆已经递了各家小姐的年庚,你自己看看,与你八字相合的就可以去提亲。”一边说一边拉着他进了内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生辰八字给他看。
赵寻此时哪有心思看这个,手足无措之间,忽然将那些纸张都打落在地,飘的到处都是。碧如正要弯腰去拣,赵寻连忙道:“都是我的罪过,姨娘只管歇着,我来收拾。”碧如点头答应着,便躺在春凳上,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细细翻看。
赵寻便去拿了个斗子,开始将纸片都一一捡起,走到碧如前面的时候,下意识便往她跨间看去,登时又血气上涌,几乎流出鼻血来,原来碧如一个人住惯了,常常自渎,因此嫌弃亵裤贴身。
在家时候老是光着屁股,外面只穿衬裙,此时又躺着张开腿,不免泄露青光,赵寻从碧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笔直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粉红色的裂缝。
赵寻手上在收纳着纸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ji巴在裤裆里又胀得极硬,碧如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放下书看见赵寻正死命盯着自己,才醒起自己没穿亵裤。
而且怕早已被赵寻看的清清楚楚,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赵寻只觉脑子里嗡了一声,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突然转蹲到碧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指头挑动着。
“啊!”碧如惊呼起来:“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赵寻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穴上轻扣着,碧如就像被人点中穴道,连忙夹着双腿,挪动屁股要躲避,赵寻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碧如难过的说:“赵寻你好大的胆子!”赵寻此时已经赤红了眼,不管不顾,两只手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碧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啊赵寻”碧如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娘亲,我受不了!”碧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赵寻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挖搔着她体内的褶皱嫩肉。
“好娘亲!”“大胆你这坏胚子”碧如皱紧了双眉,说:“你连命都不要了吗?”嘴上说着狠话,只可惜她武功尽失后,经脉受损严重,身上力道只有七八岁女孩的水平。
赵寻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碧如闪避开,眼睛里流下泪水来。赵寻又去吻她的嘴,却被她咬了一下,差点没痛死,不过就算如此,他的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嫩穴里。
“唔”碧如哼着。“我的好娘亲,你可真美,下面又弄脏了,我带你洗一洗!”赵寻说。“我刚沐浴回来!”
碧如喘气道,可是赵寻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起初的那屋子走去。碧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赵寻搀着她向前走,碧如一边走,一边“嗯”不停。!这娇媚的呻吟回荡在花园过道上。好容易走到那洗澡房,赵寻这才将指头抽离碧如的窄门。
他让碧如扶着木桶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碧如的步鞋,拉起碧如的裙角要她提着。碧如惊慌失措,正好将雪白的大屁股对着赵寻。
赵寻拿过水漂,将桶中热水洒到她的脚上,一边洒一边道:“我最喜欢看姨娘洗澡了。”他用手在碧如腿上摸索着。
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碧如虽百般不愿,可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木桶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赵寻再揉上碧如的屁股,那肥嫩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纹理,赵寻伸舌头在上面舔着,碧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赵寻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碧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姨娘,你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
“胡说八道。”碧如说,心里却有些欣喜。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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