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馨以前不屑于跟夏末说话,就是打从在椒房殿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说话古怪的同时脑子还不好使。
两次宴会上虽表现出众俘获了不少男人的心,但她说的话却经常得罪人,就比如现在,把墨王妃自个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强加到墨王身上。
且不说墨王早已有了庶子,就算真是那墨王自身的原因,这话也容不得她在此说出来,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夏末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糊涂了,她想可能是怀了孩子的同时又见了两个美女原因,才让她脑子进水了似的说出这么没头脑的话。
这墨王有问题不是更给这美人墨王妃心上更添了把火吗?
至于林言馨所说的那些问题以她这脑子根本就没想到,炎禹有没孩子她哪里知道?在现代跟人开玩笑开习惯了,再加上炎颖宠着她,平时说话也没的个忌讳,这才一时嘴巴没把门。
墨王妃倒是连忙虚捂着夏末的嘴道:“靖王妃切莫乱说,王爷早已有了庶子,一切都是妾身的问题!”
说着还给她使着眼色,意思是说要注意场合,这里有这么多丫鬟婆子贵妇贵女呢!
夏末此时竟有种想要亲亲人家小手心的冲动,但是怕吓着人家还是生生忍了下来。嬉笑着握住人小手,“墨王妃说的是,我方才开玩笑来着。”
后面的贵女们隐约听到夏末的乱语,但没看到墨王妃发火,以为自己听错了,也就没说什么。
墨王妃性子柔弱好欺,不想把事情闹大,可这种让夏末丢面子的机会林言馨怎么会放过,她倒是大声囔囔起来,生怕别人听不到。
“靖王妃怎可拿墨王身子有恙不能育有子嗣这种大不敬的话来开玩笑,这若是让别人听去了,知道的人听着是戏言,若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墨王后院里的姬妾给她戴了绿帽子呢!靖王妃平日里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也就罢了,以后这等有损人名声的话最好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好1
众人听言,纷纷交头接耳窃窃思语起来,指责有之,看笑话有之,暗讽者有之,预言者有之,暗自琢磨着怎么把这事传播出去者更有之。
“规矩礼仪不懂也就罢了,这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都不知,真是丢了靖王的脸面,我说什么来着?这庶女啊!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教得好的?更何况是她……”
“李姐姐你担心人家做什么?人家可是靖王妃,一切不都有靖王罩着?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像咱们?一饮一琢都需要看人家脸色的人,才是需要谨言慎行之人1
“正所谓祸从口出,这靖王以后不管得了多少军功,只怕都会因这张嘴给赔了去。”
“林妹妹此言差矣,靖王平日是什么人?仅凭着这一次边僵慕寒国之战就能预言他以后的仗都是大胜而归了?”
“珍姐姐这是什么话?难道靖王此次胜仗是靠的运气?”
“呵呵~这我可没说,这打仗啊!胜败乃兵家常事?谁又能知道下一次战事他能不能胜,又或者皇上会再次让靖王去?他又能得几次军功?”
“珍姐姐说的是,要我说碍…”
“说说说……说什么说?”正当林言馨听得正得意时,夏末突然喝声打断。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说是开了个小玩笑吗?轮得到这些八婆在这里扯东扯西,扯到她身上也就罢了,还拿炎颖出来说事0没看到这里是新房吗?要三八就到外头八去?没得吵了人家新娘子。”
你也知道这里是新房啊?起初是谁看到美女就忘了分寸的?
这话不仅大伙听不进去,林言馨更是如此,她上前一步紧逼至夏末面前,“靖王妃,注意你的态度,大家好歹都是名门贵女贵妇,本就是你自己无礼在先,怎的倒先训起大家来了?”边说着暗中她的手以宽大的衣袖作掩饰悄悄的伸向夏末的肚子,“你身为靖王的……啊1
林言馨话还没说完,就被娃哈哈随手一拂就摔了一米多远撞倒了一个大青瓷花瓶,青瓷碎片洒了一地,林言馨白花花的小嫩手也被划出好几道血口子,那伤口对平民百姓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却对一个太子妃来说,那可就是极大的伤势了,恐怕手受伤了,人还得在床上躺几日的后果。
场面顿时大乱,她身边的两丫鬟急忙前去扶她起来!都急哭了!
一个哭着边扶边叫着“太子妃您怎么样了?”
另一个边哭着边骂着夏末,“靖王妃,我们太子妃说的可都是实话,您若有什么不满说便是,何必要让您的丫鬟动手伤了太子妃?您以为您怀了靖王的子嗣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冤枉啊!我怎么无法无天了?又不是我让她推的,而且这丫头又不是我丫鬟。”夏末指着娃哈哈道。
她也知道自己这回怕是闯祸了,人虽然不是她推的,但是是她的人推的啊!这跟她推的有什么区别?而且人家是太子妃,比她高了个等级,这要是闹到上头去了,可是讨不了好的。
娃哈哈现在可被凌轶那小子宝贝着,就算把人推给他,应该没事!不过,她只伤了手上两道小口子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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