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根本不再想与男人说什么话。
不就是一盒糖麽!哪用得着如此小题大做!
再说那可是她的钱,他又凭什么管着她花!!!
零随简直是铁石心肠!蛮不讲理!
话虽如此,雩岑却还是自个如河豚般生着闷气,日趋膨胀。
然心下又觉得,男人左右道个歉将财政大权交还便揭过了,两人以后还是可以经常聊聊天,不若一路多闷得慌,话痨的小姑娘自然这两日憋了一路无人说话,只当是在惩罚零随,却早将男人大半个月都不一字的记录给抛到脑后,日日盼着零随对于这事好好给她一个交代不可,这样她才能大人有大量地勉强原谅他的为非作歹。
面前篝火烤了小半个时辰,雩岑都憋出了满身的汗,盯着火苗的眼睛都晃花了,男人依旧闲适地一言未发。
看来今天又没戏了。
所以说朝她道个歉真的有这么难嘛!
小姑娘拍了拍土气呼呼地起身,正想将远处吃饱喝足慢慢悠悠晃荡回来的枣红大马栓上,谁知耳侧却冷不丁突然传来一道毫无波动的清朗之声:
怎得?过了三日,气还未消尽?
几不可闻地,男人似淡淡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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