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羞,表面上依旧别扭地扯着腰间结实的手臂。
孤方才不该如此言语。俊脸从后闷闷地窝进肩窝,看不清表情,男人低闷地抵着厚衣服浅浅开口。
手里的挣扎幅度渐缓,却依旧未停,零随几次险些抱不住剧烈扭动的腰身,赶忙抬头清晰的又贴着她的耳侧补了一声:
孤与你赔礼。
身上的檀木香气扑满鼻尖,雩岑头脑发闷一时居然也未料到今天的太阳是否从西边出来,不若零随那种性格怎会主动与她道歉,头脑还未下决定身子便已转过身,小手鬼使神差抚上男人的额头摸了摸:
也未发烧怎得莫名烧坏了脑子。
其后便觉腰身一松,反应过来,门扉已被愤愤关上,从内横着落了锁。
欸欸欸???
此间情绪转换太快,她好像不太跟得上。
于是便听一阵碰碰的敲门间带着几声娇呵回荡在走廊
臭零随,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来道歉,怎没本事开门啊!你有本事来道歉,你有本事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
开门啊!...哎呦!
话音还未落下,从内的门扉便被狠狠推开,一把砸在门口聒噪之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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