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副身子。
在离校雨夜的那次迷奸,只不过是某个男人千百年来所做的其中一次罢了。
情欲总会随着累积的思念之情不断攀升,一如每次远差后,单靠那体香渐散的贴身衣裤已经难以慰藉,总会有某个匆匆赶回的黑影甚至来不及回九重天述职,便就夜探昆仑,点着迷香将那一脸无辜的小家伙上上下下奸弄、朝着那尚还粉嫩纯洁的小穴口射上几回,又将那黏糊糊的精液刮抹在雩岑的胸上、脸上,眼睁睁看着那睡梦中的小家伙舔唇时不自觉将那白浊精水吃进嘴里,才肯粗喘着气一脸满足地搂着怀中之人睡上一会儿,便又赶在天亮之时匆匆清理一番,神不知鬼不觉地酣足而去。
濯黎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将那正被奸干着腿儿的小姑娘叫醒,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将那久旷无门的肉棒当着那一对漂亮的杏眸插进那粉嘟嘟的肉缝里,看她惊吓之余被插弄得表情涣散的小脸,又满带着怒气挣扎,却被他酣红地肏得射了尿的小模样。
然而比起一时的爽快,往后余生的携手恐怕更令他向往。
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女子便教她琴棋舞剑,男子便饱读诗书,纵马杀敌。
他不必再是自己孤单一人地回到那清冷的宅府,即使是夜深浓浊之时,披星戴月的他回到家中,却还有一个独属于他的小家伙软乎乎地窝在被窝里,睡意朦胧却又欣喜地朝他袒开怀抱。
是啊有她的地方,才有家。
没有生息与记挂的地方,不过只是暂作休憩的宅院。
这般说起来他其实已然这般漂泊了十几万年了。
很长的时光,却好像也只是白驹过隙,没有什么特别的纪念与记挂。
是她让他漫长的生命,头一回有了对未来的期盼与意义纵使他有一日真正老去,他枕边的依旧也会是她。
也许就连濯黎自己也未曾意识到年少漂泊又生长在亲情淡漠的皇室的他,其实比任何一个人,或者仙与神,都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千百万盏灯火,纵使因他而亮,却没有任何一朵,是真正属于他的。
往前的雩岑,娇小的身子虽单薄,那对酥胸却也一手可握,正正盈满他的掌心如今却像是与男人交欢被揉多了,显然确乎与那时两人的初夜缠绵之后,明显大了不止一圈。
然虽如此,那交欢之中的语气却也只是缠绵哄诱的,丝毫看不出此刻男人几欲气得想要提刀斩人的心情。
好姑娘嗯?被狠狠捅开的小穴紧绷地包舔着那进进出出的欲棒,极乐却又始终不上不下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令得不上不下的雩岑几欲哼哼着哭出声,隐忍胀痛得满头是汗的男人却依旧坚持用着愈来愈慢的速率逼问逗弄:乖岑儿?叫我什么?
濯唔啊濯黎
不对。
随着一下狠狠直入穴心的插干,在那小死一回喷涌而出的花液之中,一片细碎的啄吻像是要将她的全身都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男人纠正道:我们成了亲,岑儿该叫为夫夫君才是。
哈啊夫夫君嗯夫君!啊
在那隐隐响起的啜泣声中,那一下一下再一次剧烈晃动的床帐将一切气氛推向高潮。
那胯间天生就比其余男人长出一截的肉棒再一次试图在那汁水横溢地高潮间将外露的部分彻底撞入穴内,却只听那如小猫般啜泣的声音一抽,忽然的僵硬之间,便见那终是轻出一气的男人动作一缓,俯身吻了吻小姑娘满是细汗的额头安抚道:
我不进去岑儿
像是有某种魔力般,雩岑迷蒙的抬眼之中竟从那潋滟多情的桃花眸里看到了满满的轻纵和爱意,那抚慰的吻随着身下又一次抽插起来的肉棒移至耳侧,软软地含住了她的小耳朵,湿漉着低低重复道:我不进去,嗯?
我不进去。
而渐渐放松而下的松软,一下便将那敏感的身子送入了高潮。
快意令她深深沉迷,又在欲望的浪潮之下将剩余的理智撕扯得四分五裂,雩岑甚至没有怀疑过对方的任何一句话,濯黎的任何承诺都是令人安心的良药,在浪潮起伏的高低间摇摆,她唯一的屏障,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便是那散着幽兰汗意的有力身躯。
舒服吗,嗯?愈近高潮的疯狂,令得颇为被动的小屁股都主动挺腰上送,大张着腿心迎着那抽插的幅度摇摆,雩岑一面微眯着杏眸紧紧抓住男人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又在胯下的凶猛肏干之中将那胸口不断吮吸吃奶的头颅往胸口摁得更深。
就像是在哺育孩子的母亲一般。
可身上高大的孩儿,却一次又一次将身下的欲棒扫遍她穴内隐秘敏感的每一处,纵使始终没有完全进入,那心身合一的洋溢快感依旧在那相合的粗喘中朝着狂野无尽狂奔。
真浪。
她听见濯黎粗喘着轻笑一声,被夫君干得舒不舒服?屁股摇得这般浪。
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飞舞,两只涨鼓鼓的奶子不断晃动着,荡漾出的乳波几乎要晃花人眼,那雪白之中唯有正中红艳艳的一枚被正被那身上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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