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似乎是发觉它的主人已然入眠,阳台摆放的一盆铁线莲开始躁动,它悄悄伸出了一根手腕粗细的绿色触手,往房间蔓延。
那是一根密布着短粗绒毛的触手,这些平时在细细枝条上分毫不起眼的绒毛由于触手的变大,转变得强韧且略为坚硬,此时它正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逐渐攀延到了床边,偷偷爬进了主人的温暖的被窝。
床上面容精致的少年还在熟睡,被冰凉的触手一激,眼看就要醒来,位于阳台的本体迅速伸出另一根手指粗细的触手,强势入侵少年紧闭的双唇,少年只来得及微微仰头,花瓣一样的唇瓣被填充得满满当当,他眯着眼睛,纤长的睫毛颤抖着露出一些眼白,就被触手灌进了助眠的液体———
这些绿色的汁液似乎还带有催情的功效,只是刚灌入一些便让少年原本白皙的脸颊逐渐泛红,身下的性器略微勃起,樱粉色性器的前端渗出一些前列腺液,少年的身体不断发生躁动,嘴里也由于被蜷曲的触手塞满而发出含糊的呻吟,无神的双眼只能被迫阖上,喉结不安的鼓动被触手发现,随即便伸出一个吸盘套住喉结,进行不间断的吮吸。
第二根触手完成了它的任务却还舍不得离开,在少年的唇齿间流连,少年红润的嘴唇被迫大大地张开,香甜的涎水在嘴角被触手卷起泡沫,又被带进口腔中,顺着被撑满的圆润的嘴角流下一点晶莹,却转瞬被触手卷走,留下一些闪光的水痕证明它的存在。
它在上颚与舌苔处来回摩擦,把口腔黏膜弄得红肿,甚至泛出一丝血色,它卷起舌头与之共舞,舌头上小小的舌乳头被来回撸动,在增敏汁液的浸泡下进行不可逆转的改造。
触手细细的尖端甚至还整个缠绕住悬雍垂进行旋转,触手上晶莹的带有催情和增敏效果的绒毛也在各种摩擦中掉落,大部分被卡在上颚、舌苔与悬雍垂上,小部分散落在口腔中的各个黏膜,被藤蔓不停扭转的悬雍垂更是重中之重,整个表面黏膜都扎满了致敏绒毛,给少年带来了强烈的不适与瘙痒。
他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试图通过这种方法缓解瘙痒,却意外使得触手探得更深入,甚至要向胃袋探去。更有一些绒毛随着灌入的汁液和吞入的口水被带入食道与胃袋,为少年的欲火与改造添砖加瓦。
而触手在缠绕与摩擦悬雍垂的时候,也把扎在上面的绒毛更深地刺入,绒毛与悬雍垂逐渐融为一体,使得少年的悬雍垂在这些摩擦和揉动中慢慢肿大充血,并逐渐敏感,成为了一个全新的性器官,也许未来少年只是喝口水,咽个食物就会引起一阵高潮,但现在的少年只觉得口腔里泛着说不出的痒意,让人想要狠狠地摩擦止痒,触手不时剧烈的抽动反而给他带来了说不出的爽意。
由于要运输汁液,这条触手是空心的构造。它用中间软糯的水道包裹住悬雍垂,仿佛幼年的哺乳动物拥有的吮吸反射,它张开中间的小嘴,不停吮吸,蠕动,拉长着悬雍垂,像是想从中觅得香甜的乳汁,也把悬雍垂浸泡在它嘴中满溢的催情与致敏的液体中。
原本扎在上面的细小绒毛也在慢慢吸收这些汁液,引渡到悬雍垂内,使其缓慢变大,这些绒毛也在浸泡与引渡中逐渐被融化,真正成为悬雍垂的一部分,在触手退出的时候,已经把原本小小的悬雍垂肥大化,颜色也变得红艳而色情,透红而亮,就像是成熟透的饱满的枸杞。
少年小巧的红舌也被固定在一个吸盘上被拉出,为了防止舌后坠阻挡气道,红色的舌尖被放置在唇边,顺着流下没被吞咽完全的绿色的汁液,这些绿色的痕迹顺着少年白皙的脸颊流淌,在少年的颈窝处聚集,顺势把这里也改造成一个小小的敏感点。
在第二根触手改造口腔的同时,第一根触手摸索着探进少年的衣领,朝着少年胸前还未绽放的花蕾伸去。
也许是少年很受家族的重视,营养补充地较为充分,少年的胸乳不似寻常少年那般贫瘠,反而犹如牛奶布丁一般。柔软的乳肉在胸前微微聚集,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起伏,而胸口那本该凸起的淡粉色的乳粒,则是非常羞涩地藏于乳肉之中,只看得到淡淡的粉色乳晕和一道细缝——原来少年是很少见的内陷乳头。
这根绿色的触手好像很喜欢少年的乳鸽,刚触及便迫不及待地以盘旋之势缠绕在雪白乳肉的根部,留下一道道瞩目的红痕,把少年胸前的乳肉箍得更为突起,粉色的乳晕中间,细缝中小小的乳头呼之欲出,像是含苞待放的蓓蕾,只需一些等待,便可看到花瓣层层绽放的美景。
但藤蔓天生没有耐心,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催熟这朵迷人的花骨朵,它从枝干突起的结点处伸出更细的触手,径直往内陷处探去。细细的触手在乳晕中的凹陷处摸索,探究,围绕着内陷的乳头,在少年乳头与乳晕内陷形成的腔室里分泌致敏原液。与少年被喂食的掺杂了营养液的汁液不同,这些液体呈粉红色,透着暧昧的色泽,具有超强的致敏性。
小藤蔓退出这个小小腔室之后,大的藤蔓瞬间张开花瓣,包裹住了少年的乳晕,使得这些原液还未来得及渗出,就被牢牢锁在了腔室中,同时铁线莲巨大的花瓣整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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