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开始抽插起来,令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深入口腔的粗大触手把肥大的悬雍垂整个轧在软腭上,被挤成扁扁一片的肉粒被来回不停地碾压,像是要被粉碎,强烈的快乐让人只想昏厥。
“吓……”
少年从鼻腔发出赫赫的声音,双眼上翻,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白,唇间的红舌也在激烈的抽插中被触手时不时地带出,舌尖颤抖,滴落满脖颈的涎水。
藤蔓把少年手指抽出,飞溅出一些透明肠液,然后把整个触手快速地插入少年的后穴。
紧皱的菊穴被扩张,敏感的肉芽被碰撞,那一瞬间的快感比破处时更甚,被剧烈摩擦触及的神经末梢传递电流到大脑,黑质在转眼间更高水平地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同时触手直接大力地戳刺在肥大的前列腺上,红肿的前列腺被用力挤压,爆发出强大的快感,少年直接半阖着眼,嘴里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昏厥了过去。
藤蔓的一条白色触手逐渐蔓延到少年的耳边,在敏感的耳洞与耳廓处轻轻摩挲,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少年的脑海缭绕,像是轻盈的羽毛缓缓地拂过脆弱的心弦,细腻而缠绵,这些细语人类无法分辨也无法听清。
少年沉睡的意识却在这些宛如魔咒般的低声细语中被唤醒,他缓缓睁开盈满泪水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海伦娜闪蝶扑动的美丽翅膀,漾出点点脆弱的星光。
他只能孤独地躺在地毯上,发出濒死般的喘息,整个身体颤抖着不断地进行着令人绝望的高潮,想要逃避却不被放过,只能在欲望的海洋里被无尽的快感淹没。
如果少年能读懂藤蔓的低语,就会发现淫荡又色情的藤蔓说的却是铁线莲典雅的三条花语:
“高洁,美丽的心。
欺骗,贫穷。
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这根深入后穴的触手,前窄后宽,最顶端有着一副类似于蜜蜂的嚼吸式口器,口器构造复杂,大颚可用作咀嚼,中舌、小颚外叶和下唇须合并构成复杂的食物管,舌中有唾液管,食物道内里的数个口针还可以刮破宿主的皮肤组织,吸食宿主流出的汁液,不用时也可分开。
这恐怖的口器深入少年的后穴,穿过肛管,先是用食物管狠狠地吸取了少年直肠内的大部分淫液,给少年的肠道缓解了一些压力,然后便张开口器轻轻的在肥大的前列腺上来回撮弄。
“痛……不……救命……”
两片大颚发达而坚硬,不断合拢闭合,咀嚼着整个凸起的前列腺,刺激得前列腺更为肥大,中舌上是无数细细的倒刺,在舔弄的过程剐蹭着前列腺与敏感的肉芽,增敏的唾液胡乱地抹在前列腺组织上,小颚只能徒劳地啃食前列腺的黏膜,把黏膜外表玩弄得几乎破皮,下唇在前列腺上轻轻地抚弄,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瘙痒。
“嗯!”
最后的口针锋利,多个齐发,直接刺破了少年敏感的前列腺,同时大颚小颚死死咬住少年肥大的前列腺,刺激得少年绷直了脚趾,身体颤抖,眼眶又是一道热泪流下。
这样的玩弄已经够刺激,更出乎意料的是,全部的触手在一瞬间整体往上抬升,似乎是想凭借口腔和后穴的触手,把少年托举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身体剧烈颤抖,胸膛起伏不定,他徒劳地挣扎着,苍白的面孔因为巨大的快感扭曲,眼珠几乎要翻到后脑勺,气管被触手堵住一部分,只能拼命地用力喘息,喉间发出粗犷的痰鸣音,唇边粘腻的涎水不断分泌流出,一部分已经干涸,和眼泪一起糊在脸上。
全身上下的孔洞都在不遗余力地喷射淫液,后穴的肠液疯狂分泌喷在在触手上,奶水在空中划过两道抛物线,如同优美的音乐喷泉,肥大的奶粒随着身体的颤抖在不停跳跃,鸡巴也弹跳着,精液被尿道前列腺挤压,像是小孩子手里玩耍用的水枪一样向天花板射出一条又细又直的水柱,半天才落地,所有的淫液被地毯吸收,在地毯上扩散出暗色的淫靡的花。
不过即使触手大力地咬住了前列腺,分泌出无数淫液的湿滑肠道仍旧无法把少年的身体固定住,在又一阵肠液的喷射下,触手滑脱,瘦削的腰肢在空中晃动两下,少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呃!”
咬死的口器从前列腺上快速地脱落,尖锐的前端把前列腺划出红肿的血痕,少年已经感觉不到前列腺的存在,掉落的震动令他艰难地仰起头,把腹部使劲往上抬,永无止歇的精液在他上方挥洒,肥臀间的小口猛然间退出过于巨大的触手,皱缩着想要闭合,却一时之间难以合拢,张着艳红的口子颤抖着把多余的肠液排泄飞溅,只是还有大部分的肠液还被紧致的乙状结肠口包裹在内,鼓胀的肠道被震荡地摇晃起来,发出色情的水声,样子竟是像极了饱满的果冻。
触手十分不甘心,它再次进入少年的体内,发出“噗”的一声,只是少年已经无法对这简单的动作起反应了,他哭得几乎昏厥,原本白皙的整张脸通红,潮湿的发丝胡乱地黏在脸颊上,不只是泪水和口水,连鼻子都流出了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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