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割破女人的血管,放血。
“姐姐,我要咬了哦?”
“嗯,你轻点,尤。”
“我尽量不会让姐姐疼的。”
才怪,你见过狮子捕猎羚羊,咬断其喉管之时,羚羊安详的面孔吗?
血肉被活生生撕开的痛苦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避免吧。
只是,尤这次确实小心翼翼的,舌头先在血管的皮肤之上舔舐了一圈,然后轻轻地,张开了变得锋利的齿牙。
疼疼疼疼疼疼疼!!!!!!!
谁说吸血鬼的唾液具有催眠麻痹作用?
等等,尤好像确实不是吸血鬼,他是食人鬼,不是同一种生物。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快要疼得窒息了!
我想拉着锁链把少年拽开,项圈在尤的脖子上压出重重的红痕。
但是尤纹丝不动,一双手强硬地压着我的脑袋,头埋在我的颈侧,颈部的肉被生硬地撕开一道口子。
他怎么迷醉得像吸毒。
吃相好难看。
我的表情估计更难看,但我渐渐视觉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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